炽热的亲吻。 恶毒的愿望被燃烧的欲望燃尽,成了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封栖松待白鹤眠,爱欲与占有欲等同。 白鹤眠心知过了今日,自己若要再提离开,封二哥必定将他锁在家中,将他变成笼子里的金丝雀,一辈子也别想飞出封家的大门。 可他为什么要离开呢? 他喜欢他呀。 封栖松抬起白鹤眠的腿,盘在腰间,手指顺着尾椎骨下侧的牡丹纹路游走,像是要将叶片翻开,抚摸下面的柔软土壤。 那片土壤肥沃潮湿,不需要任何的开垦,就能完美地容纳封栖松。 他俩磕磕绊绊地走到床边,白小少爷扒掉了封栖松的裤子,拼命摸那团熊熊燃烧的火。 这团火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烧得热烈,白鹤眠握不住,跌坐在床边,可怜巴巴地望着封栖松,等着封二哥教。 封栖松又能教他什么呢? 无外乎是握住那只颤抖的小手,探进烈火,在他逐渐紊乱的喘息声里,吻住湿软的唇。 白鹤眠觉得仙人倒的药效太强了,强到他身上的封栖松像是变了一个人,不仅不温柔,还很粗暴,亲吻逐渐变成了撕咬,抚摸变成了揉捏,他一点一点恐慌了起来。 他爱上的封栖松温文尔雅,不是身上这个逐渐变得疯狂的男人。 封栖松即使身中仙人倒,依旧敏锐地察觉到了白鹤眠的战栗。 “怕了?”封栖松捏住他的下巴尖,俯身抵上他的额头,“迟了。” 言罢,握住了白鹤眠颤颤巍巍立起的小火苗,牢牢攥住,熟稔地滑动。 白鹤眠呆呆地躺着,回味着封栖松先前说的那些话,那些让他胆寒却又甜蜜的诅咒,腰往前狠狠送了几下,眼看着要不行了,封二哥却突然撤了力。 “自己弄。”封栖松残忍地松开手,把白鹤眠留在了情欲的顶峰。 他眼角沁出红意,咬着唇,知道反驳无用,便主动握住了蓬勃的欲望,在封栖松滚烫的视线里,硬着头皮揉弄起来。 白小少爷动作生涩,明显不是经常弄的模样,多出的一只手无处可放,怯怯地握住封栖松,慢吞吞地揉。 他还不如不揉。 封栖松对白鹤眠本就执念颇深,一朝情动,自是排山倒海、不可抵挡之势,于是白鹤眠的揉就显得过分温吞起来。 但封栖松忍着,还用奇异的目光注视着白鹤眠在自己身下抚慰欲望。 他在报复白鹤眠的犹豫不定,用一种同样也在报复自己的方式。 谁也说不清谁更痛苦。 白鹤眠双腿大敞,忘记了羞涩,尽情地抚慰着燃烧的火苗。他俩的目光如胶似漆地缠在一起,那么爱又那么恨。 白鹤眠觉得封栖松是自己的劫,逃不掉、避不开,那就自投罗网吧。 他仰起头,在一声长长的叹息里,将白浊尽数射在了封栖松的小腹上。 发泄完了,化身为餍足的小兽,蜷缩在床上,挑衅地对封栖松挑眉。 他属于他,但又不需要他。 封栖松被激怒,搂着白鹤眠的腰贴上来,燃烧着的身躯烫得小少爷又不受控制地射了点东西出来。 温凉的液体把两个人都给惊醒了。 封栖松低低地笑着,重新恢复温柔:“不擦了。”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