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话题。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些人有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 池月心里十分不爽,但是乔东阳没有动,她就安静地坐着,眉色不变。 …… 在郑西元的带动下,包间里的气氛渐渐和缓,大家有说有笑,没人再提那事。 郑西元也算是有心人,为了乔东阳能融入这个社会这个圈子,极力地找着话题,左左右右地攀谈着,可是乔东阳兴致不高,基本不搭话,其他人也无意再结交现在被“乔家大当家”视为眼中钉的乔东阳。 于是包间里就形成了两个圈子。 一个圈子以郑西元为中心,还有两三个相对和善的人,偶尔和乔东阳说上几句。 另一个圈子就是那些怕与乔东阳接触,怕得罪了乔正元的人。他们虽然不再说话奚落乔东阳,但言词高调,正眼都不瞧他一下。 池月特地注意了一下,林盼是处于两个圈子中间的人。 她一直自顾自地喝着小酒,微醺的样子,不和那些人交谈,也不参与郑西元和乔东阳的对话。 这个态度,池月有些意外。 …… 聚会到达高丨潮,很快就有人组局,把牌桌摆好,邀人玩牌。 玩牌也是一种娱乐的方式,可以活跃气氛,以前郑西元的很多大生意都是在牌桌上谈好的,他当然是一万个赞同。大家都在附合,他也准备拉乔东阳一起。 “阿乔,走,玩一会。” 乔东阳眯了眯眼,没有说话,郑西元见状,马上就阻止了他即将出口的拒绝。 “不能喝酒,是要开车,我理解。但玩牌,总不影响开车吧?” 他幽了一默,原是想给他个台阶。 没想到,有个不识趣的家伙,马上接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玩牌不影响开车,但是会影响钱包啊。” “……” 最怕气氛突然安静。 大家都看着他,然后看看乔东阳。 这个语带挑衅的家伙就是刚才一直奚落乔东阳的男人。 他叫程祥,一个典型的“二代”,家里有钱,人浑,不懂事,要不是靠家里,这样的局没人愿意叫他。 程祥语带嘲弄,声音又尖利,谁都听得出来,他在讽刺乔东阳没钱打牌。 大家都觉得有点尴尬,毕竟那是乔东阳啊! 就算乔东阳落魄,也不至于玩不起牌—— “我们打得大。”程祥脑子不通透,看人家都不说话,生怕别人听不懂,为了更大力度地打击自己曾经高攀不上还万分嫉妒的男人,他故意嘻嘻笑着,问旁边的人。 “我那天晚上,输了多少来着?” 那人嘴唇撇一下,比划了个“五”。 在以前,这对乔东阳来说,那就不是钱,可是现在,程祥说的这个“五”不是个小数目,用来侮辱乔东阳,恰好打到七寸,不多不少…… 气氛有点尴尬。 大家都不说话,郑西元气死了。 他猛地推了一把桌子,“不打了不打了。程少你牛逼,我这池塘小,以后怕是请不起你了……” 他话没落下,乔东阳突然提了提裤子,慢条斯理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打啊,怎么不打?” 众人一怔,郑西元也愣愣看他。 乔东阳神色不变,眼神淡淡地瞄一眼程祥,懒洋洋说:“听程少这么一说,我突然就有了兴趣。说不定,今天晚上还能让程少打破记录呢?” 程祥脸色一变。 这是说他一定会输的意思? 程祥年轻气盛,早就看不惯乔东阳了,好不容易有机会踩他,哪会轻易认怂? 他冷笑一声,“来啊。乔总这么大言不惭,输了不要哭哦?” 乔东阳唇角上扬,黑眸里是兴味的笑,“程少太不了解我了。” 没有人知道他说的“不了解”是什么意思,可是,乔东阳没给他们思考的机会,突然转身,朝池月伸出了手,“走,打牌。” “?”池月没明白。 “会玩吗?” “不会……” “那太好了。”乔东阳看着池月不解的眼睛,勾唇一笑,“你来打。” “……”都说不会了啊,大哥。 即便池月不知道他们说的“五”是多少个零,但是——那肯定不是小钱啊,能随便输吗? 池月脑门隐隐作痛,乔东阳却不以为意,他把她牵起来,扶住她的肩膀走到里间,按坐在牌桌的椅子上,然后坐在她的身边。 “我会教你。不怕。” 啧!这个男人怕是疯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