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塌糊涂,“音音是个心底柔软的人,像你的阿姐一样。” 陆楚音眉头又皱了皱,闻人安低头就亲了亲她的额头,叹息道:“朕不逼他,朕让他自己好好的想清楚,他是朕的臣子,该明白怎么做。”那语气毋庸置疑。 陆楚音搂住了他的脖子撒娇道:“姐夫这不是还是在逼赵大人吗?其实我们可以换一种法子。” “什么法子?”闻人安低头问她。 她便将裴迎真与她说的那一套添油加醋的又说给了闻人安听,边说边瞧着他的神色,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着他衣襟上的花纹。 闻人安听的暗自惊奇,这个法子确实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妥善之策,只是……他诧异的问陆楚音,“这个法子是你想的?”她有这样的心思? 陆楚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老老实实道:“我哪有这样聪明,这个法子是裴大人想的,只是他不知该不该向姐夫讲,便先说与我听,问问我的意思,我觉得是个再妥善不过的法子了。” 闻人安这便点了点头笑道:“这样的心思也只有裴迎真有,你这个小傻子怎么会想得到。”他轻轻敲了敲陆楚音的额头。 陆楚音捂了捂额头,又抱住他的脖子问道:“那姐夫是同意了吗?就这样办好不好?” 闻人安却故意不答她,听她搂着他的脖子蜜似的又叫了他一声:“姐夫好不好啊?”他心就又泛起了痒,捏着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用力亲了亲,“楚音说好就好,你喜欢就这么办。”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往榻边走去道:“姐夫都听你的。”他将陆楚音放在了榻上,刚欺身下去要摸她的腰。 陆楚音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姐夫……”她有些抵触,却又忙小声道:“我病还没好,身子疼的厉害……姐夫就不要折腾我了。” 闻人安看着她那副样子,硬生生将满腔的欲|火压了下去,侧身躺在她身边喘出一口气道:“好,姐夫抱着你。”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哪里疼?姐夫给你揉揉。”抓着陆楚音的手贴在自己腰上…… 陆楚音脸红了红,低低道:“哪里都疼……” 那光幕一闪黑了。 阮流君看了看弹幕,想着今日陆楚音这边定是不能再看了,裴迎真那边也是在跟赵明喝酒,便和观众老爷们说了声晚安,关了直播间去睡了。 ========================================================================= 之后的几日里裴迎真迅速的将陆楚音认赵明做义父,以及陆楚音的假身份之事办妥了。 裴迎真又将陆楚音救闻人安一事变成了闻人安去静云庵为太后点灯,半路遇上要入京来在静云庵落脚的赵夫人与其义女,其义女为救圣驾被老虎重伤,在静云庵修养了数日才与赵夫人入了京。 这么一个救驾的故事被裴迎真故意散播出去,传的越来越离奇,甚至有说是太后的启示与指引,命这义女救驾。连这义女的身世也越抬越高,什么忠臣名将遗孤,什么姑苏第一美人。 美人与天子一见钟情的故事是这天下百姓都喜闻乐见的,只是大家也愈发好奇这姑苏美人的样貌,可惜京都之中竟极少有人见过这位美人。 这街头巷尾的传闻闻人安也听说了,他也不知是裴迎真故意命人传成了这样,还是以讹传讹了,只是为了抬高陆楚音好入宫为后,他自是希望传的越离奇越好。 他也已命人暗自准备着封后一事,只等着百日之后他能快些将楚音迎回宫来。 裴迎真为这件事忙了好几日才稍微可以松了口气,等到手头的事情都办的差不多了,他亲自去了庄子上将阮流君和许家人接回了京。 许老夫人在这庄子上玩了快一个月了,早就想回府了,只是阮流君总是找些借口才留了一日又一日,今日一回府,高兴的像个小姑娘一般,直说哪里也不如家里好,以后再不出去玩了。 许荣庆也埋怨她们一出去玩就玩疯了,这些日子才回来,留他一个人守着府好不寂寞。 一家子聚在一起倒像是几年没见一般。 晚上许老夫人留裴迎真在府上用了晚饭,等用完晚饭许老夫人留他们喝茶,笑吟吟的与裴迎真道:“等明年年底将荣庆的婚事办了,就也轮到你与娇娇的了,我想着如今就准备着,你府上没人,你又年轻没经过事,就让我身边的老人去你府上帮你置办着可好?” 阮流君没料到老夫人会在今日提起这件事,脸一红下意识的抬头看裴迎真,他竟是喜上了眉梢。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