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当真有实力,还是随口吹牛,不知死活而已?不论哪一种,也都值得他重视了! …… 警告完了龙傲翟,洛子夜沉眸前行,心里也越发沉寂,不明白自己的父皇找她,究竟是打算干什么。是福还是祸? 以及,还有凤无俦让她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的话。这让她想着,慢慢地沉眯起眼,看了一眼小鸣子养伤的寝殿,所在的方向。凤无俦是当真只是随口示警,还是小鸣子真的有问题?她希望是前者,毕竟小鸣子,她是真心愿意相信的! 她这般想着,终于收敛了心绪,随后瞟了自己身后的侍婢们一眼,慢慢地问:“说说看,你们被派到爷的身边,是领了什么任务?” 这话一出,那两名侍婢先是一愣,随即面色隐隐发白,但也只是一瞬,就立刻恢复如常。她们并不明白,太子这问题是随口一问,还是看穿了什么。于是她们两人沉默着,并未说话。不论太子是真的猜到了什么,还是随口询问,她们自然都不能说实话。那么,应该如何回答? 她们的沉默,也在洛子夜的意料之中。 她也没要求她们必须回话,只是摇着自己的扇子往前走走,并漫不经心地道:“不论你们是领受了什么任务,本太子都希望你们明白,跟在本太子身边之后,于其他人面前,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要是哪天,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爷就割了你们的舌头!” 最后这一句话,是昨天晚上在凤无俦那个变态那里学的。说完之后,她咂咂嘴,发现这句警告人的话,虽然很残暴,但是听起来真的挺有感觉。 两人听完这句,很快地低下头,警告的话她们听过不少,但不知为何,这话从洛子夜的嘴里说出来,她们莫名感觉背后被冷汗沁湿,开口道:“太子放心,奴婢明白!” 话说到这里,洛子夜也不继续跟她们玩深沉了,正打算换个话题,忽一阵带着冲力的疾风划破空气,飞驰而至!她眸色一冷,很快的伸出手,两个指头一夹,一枚飞镖,就落到了她手中,上面有一张纸条! 那两名侍婢,就跟在她身后,她也没有避讳,直接就将那纸条打开。 而尽管她毫不避讳,她们二人自然也不敢上前凑过去看,所以那纸条上头写了什么,她们都不得而知。而洛子夜将那纸条上的字,尽数看完之后,慢慢地收入袖中。眸色深了深,却并不作任何评价,令她身后两人,也不能得到任何讯息。 她继续往前走,仿佛方才并未拿到那张纸条。又很随口地问:“最近可有什么新鲜事儿发生?” 这话是随口转移话题用的,但她问出来之后,那名叫“路儿”的侍婢,思索了一会儿,开口道:“大事倒是没有,不过帝拓的无忧公主,听说又择了驸马,不日之后,便将要成婚!” 洛子夜听到这里,倒是想起来了:“说起来,上次父皇寿宴,几大国之间,似只有帝拓没有派人来贺寿……” 路儿瞟了一眼她的背影,随后才回话:“帝拓一直和我们天曜不合,太子不知道吗?”难怪不少人都说,自从太子上次被陛下下令打了之后,就跟得了失忆症一般,整个人也变得更加猥琐,不事生产。这下居然连最基本的国际形势,都不知道了! 她刚来这儿没几天,当然不知道!但是这话她肯定不会说,而是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本太子的心里从来只有吃喝嫖赌,这些事情岂会关注?嗯,说说看,为啥关系不好?” 她这话一出,路儿和沓沓嘴角都是一抽,全天下把自己心里只有吃喝嫖赌,说得如此自然,毫不羞愧的,大抵也就只有太子一个人了。 但是她们两人,一个都不敢真的开口吐槽。而对于洛子夜问的问题,也一个字都不敢说! 这让洛子夜奇怪地扭头看了她们一眼,本来对这件事情只有两分兴趣,看她们两个这不敢吭声的样子,她倒是来了十分的兴趣!挑眉问:“怎么,不敢说?还是因为涉及什么人?” 沓沓点头,很恭敬地道:“的确是涉及一个人的私事,那个人……是天底下的人,都不敢轻易提起他名字的人!” 洛子夜眼角一抽,很快地问:“凤无俦?”除了他,还能有谁牛逼到沓沓说的这水准上? 沓沓听完她这三个字,当即惊悚地看她。摄政王殿下的名字,太子就这么说出来了? 她眼中的惊恐,洛子夜自然看得出来,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他的名字,爷对着他都已经咆哮了不知道多少次。说吧,到底是为啥,你们悄悄地告诉我,我们私下悄悄地探讨一下就好了,爷也不跟他说!” 洛子夜的话说完,便盯着她们俩。两人对视一眼,还是不敢说,可是洛子夜就这么看着她们,等着她们的答案,于是也不能不说。 最终是路儿犹豫着道:“启禀太子,是这样的……七年之前,是摄政王殿下初露锋芒的时候,又正好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