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问不相干的人了,出去以后便忘了这里的事,那位公子就当没见过罢。” “他现下在哪里?”锦瑟心中莫名不欢喜,就像被凭空夺走了玩具一般,重点是这个玩具,她还玩得正起劲。 雪领着她出了洞穴,到了洞口才开口回道:“我们宫主看中了他,他在哪里都一样。”他话中微凉,伸手指向洞口,“姑娘顺着这条路往外走,无论看到什么都做未见,自然就能离开这里,至于那位公子,姑娘还是不要再多管了,人各有命,一切都是天意。” 锦瑟站在原地默然不语,洞口的风微微传来拂起裙上红纱,如烟雾飘飘渺渺,煞是好看,只是风带凉意,平添一抹萧瑟空寂。 她迈出一步,脑中忽然浮现他挡在自己面前,替她隔开那些恶心的眼神的举动。 她这个人从来不知怕字如何写,即便如今妖力尽失,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同,就像螃蟹从来不会因为自己断了大钳子而改变走路的姿势。 横是改不了,这辈子她都改不了…… 洞穴之中清风徐来,带着些许冰冷凉意,沿着流水走去,一个个巨大的洞穴暗含规律。 沈甫亭在其中走着,却不是往外寻出路,而是越发往地宫深处走去,叫人摸不清他究竟想做什么。 正走到一半,身后突然传来了动静,他脚下微顿,转了方向而去,却不想前头黑色衣袍的人凌空漂浮而来挡住去路。 沈甫亭眉间微敛,转身往后,一侧突然一股力袭来,他一抬手,心口却是撕裂般的疼痛,一道黑线已然泛上了掌心。 偏生这个时候发作! 沈甫亭神情一震,生受了一击重创,被猛然击飞到石壁上摔落在地,嘴角溢了血。 周遭黑袍人包抄而来,没有一条退路。 洞穴之中回荡着男皇的笑声,他挥退了黑袍人,一道留下的乃是昨日同宴的几个中年男子。 “本宫着人去请公子,公子却来了这处,不知我们有哪处招待的不周,惹了公子生气,尽管说来与本宫听听,若是我们做错了,一定会改。” 沈甫亭面色已然苍白,体内的气流如凛冽的刀锋一般四处刮着,身上骤起冷汗,不可遏制的发寒,挣扎了几番却根本站不起来。 他眉间重重一敛,看着这些人眼神黑沉恐怖,莫名让人胆寒。 几个中年男子见状却不以为怵,扑上前来,面上淫笑,“我们替宫主好好教教你怎么服侍人,哈哈哈~” 沈甫亭身子不可遏制的发颤,不知是气的还是冷的,他紧紧锢住自己,面上的神情压得死死的,看准了时机,突然伸手擒住了另一人的脖子,“咔嚓”一声,那人便断了气,如块破布般倒下。 他才刚发力身子却疼得发麻,喉头一股腥甜冲上来,猛地喷了一口血。 男皇上前察看人,连里头的骨头都碎了,可谓是极为狠辣,他瞬间目露凶光,再也没有先前的和善,“骨头硬是罢,给我好好教训,弄到他服软为止!” 周遭的中年男子见他竟敢反击,上前狠踹猛踢,往死里打。 比起体内寒刀刮着,外在的皮肉伤根本不值一提,他冷汗如雨下,手死死扣在地上,几乎咬碎了牙才能强撑着自己不失去意识。 男皇见差不多了,冷笑一声开口缓道:“差不多了,再打下去就死透了……” 周遭人当即按住沈甫亭的手脚,绿衫男子连忙淫笑着扑上前,伸手撕扯他的衣衫,“我来教教你怎么伺候男人~” 沈甫亭手脚又被锢,仙力被一再压制,竟是无能为力! 他一时血涌上来,额角青筋暴起,挣扎无力生生呕了几口血,气怒到了极点,怒吼道:“找死!” 周遭人闻言却是哈哈大笑,那绿衫笑得淫荡无比,一边脱着自己的衣衫,一边扑上来。 他死命挣扎却是无力,心头大怒崩溃,眼眸都充了血,突然,一把剑凌空刺来,从绿衫男子喉头穿过,生生阻止那恶心的笑声。 锋利的剑尖穿过喉头,直直冲向他的眼,和他的眼眸只差一线之隔。 “啪嗒”一滴血顺着剑尖滴落在他的眼里,染了一片血色。 他眼睫一眨,眼里一片血红。 绿衫男子喉头发出破碎的声音,伸手握住剑,双目突出惊恐,那剑慢慢扭动,猛然横向一劈,“咔嚓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