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紧,低声问道:“怎么了?” 程楚潇这才明白要来那声叹息竟然被她化成了实质吐了出来。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淡淡的说:“没事。” 江琎琛的嘴抿成了一条直线,沉声说道:“那先吃东西吧。” 她看着桌子上的七七八八,隐约记得都是以前和江琎琛说过的自己爱吃的东西,当年觉得她总在他面前说他就会记得,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可是她没想到,要是没真的入耳听了进去,料她说个百八十年人也不会记得。 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囫囵的吃完。其实躺了半天,刚刚起来的时候觉得饿,到了现在竟然什么也吃不进去。 也不知道是饿过劲了,还是那些点滴葡萄糖给她输饱了。 江琎琛坐在小椅子上跟她一起吃着,见她放下了筷他那边也不再吃了。其实她很想告诉他,没必要的,不需要。 可是最终什么也没说。 在某种程度上,她和江琎琛是一类人。偏执不听劝,只要自己认定的事无论怎样都会去做。 不会在中途,因为任何变故和意外而改变。 见着她静静的坐在床上不说话,江琎琛看着她低声说了句,“累了就休息吧。” 程楚潇有些诧异的看了眼他,自己什么时候有说过累? 之后她想起来,刚刚打电话的时候自己一直在换姿势坐着,手撑着脑袋看上去是挺累的。 其实只要江琎琛有心,想对一个人好,他真的会让你体会到他的细心和关怀。 为了这个,她求了快整整十年,现在似乎得到了。可是付出的代价真的太大了,到大已经无法填补她心中的伤痛。 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带着江琎琛读不明白的感情,随后她便真的又躺回了床上。 那些一共也没吃多少的饭菜被江琎琛一个个收走,她听到身后的袋子在哗哗作响,接着是他起来然后走出去的脚步声。 窗子还没有关上,夜间的晚风将一室的饭菜味吹散,像是吹尽了人间烟火。 江琎琛不一会就走了回来,步子是依旧的沉稳,不慌不乱。 现在已经快晚上十点,他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程楚潇躺在床上脑袋竟是出奇的清醒,甚至可以?说是空白。 什么也没有想,干干净净,带着逃避对面所固有的轻松。 可是江琎琛在这她觉得特别不自在,她没有转过身去,但是却突然开口,“你不走吗,不是说明天还有事。” “……”江琎琛整个人僵了下,过了会儿才沉声说道:“我在这陪你。” “你应该回去换身衣服。”她看到了他的外套上还有点血迹。 江琎琛垂在侧边的手攥了攥,说:“可以明早再去换。” 他们以前没有出现过这种类似于对峙的情况,通常都是江琎琛说什么就是什么,而她只会听话的答应。 眼下的这种相处模式让两个人都感到陌生,更觉得无所适从。 程楚潇在心里无声叹了口气,随他吧。 接着她闭上眼睛,然后感到江琎琛慢慢的走了过来,将她盖在胳膊上的被子拉到了胸口。接着他又去关上了窗户,脚步声暂停他似乎站在哪没动,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她的眼睛不安的动了动,随后再次听到他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咔哒”一声灯被关了。 房间再次进入黑暗,程楚潇慢慢的睁开眼睛,毫无睡意。 隔壁的那张床到现在都没有来病人,其实挺好的,来这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