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责任不全在你,机器出这么大的故障,上边不是还在查么?” “我不太适合再带这个人,”秦茶平静得无比坦诚,“我本身有问题,再带他我会完全地陷下去。” 同事b:……卧槽头儿你可以的。 秦茶看了看时间,“行了,我要走了。” “诶!等等!”同事b说,“他们几个还在执行任务,你不道个别?” “改天吧,出来聚聚。” 同事b看着秦茶走远了才咋舌,“妈呀……”他碎碎念地嘀咕着,“头儿下手也太急太狠了吧……都说会把人吓跑的啊!” 许音音在楼底下接秦茶,看见人来了,差点没红了眼眶,“茶子你躲我是吧?” “我多担心你啊!你多少天没出来了?” 秦茶沉默了好久,她手撑在车窗上支着头,听着许音音在一边絮絮叨叨地表示她的担心难过,秦茶突然开口,“音音姐,我好像喜欢上一个人了。” 许音音吓得下意识把车直接刹停了。 “什么?!什么叫你喜欢一个人了?喜欢上谁了?” “……我儿子,”秦茶勾唇笑了笑,许音音竟然觉得她的笑容有些妖异的味道,就听见她说,“后面车催了,停在这里不道德。” 许音音重新上了路,她回味了一下秦茶的笑容,总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熟悉,她突然想到自己几乎已经快记不清楚的秦尘,他有过一个令人感觉很不舒服的好哥们,叫什么来着? 许音音艰难地回忆着,但无论是秦尘还是他的那个哥们,对于她来说都很模糊,进行精神治疗的人,最大的后遗症大概是记忆力差到惊人。 她勉强抓住了某个时刻秦尘喊过的称呼,细微的声音刚开了个头,“越定……” “我睡会儿,”秦茶说,“到了叫醒我。” 许音音一下子回了神,“……恩,你睡吧。” ……对了,她之前在想什么来着? 秦茶过了几天收到了同事的聚会邀请,初冬,她随便套了件长风衣就出了门。 聚会定在维护局附近的火锅店,秦茶进去的时候,已经有十来个同事到了。 “茶子!”同事a苦大仇深,“你走了办公室里一个妹子都没有,好寂寞。” 秦茶开了酒,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小口,“哦,”她眉目在热腾腾的水汽里微有暖意,“你去找个女朋友,一样的。” 同事b拦着酒放在自己手边,不赞同道,“女孩子喝什么酒啊!” 同事c附和,“对啊,别喝别喝,醉了怎么办?” 秦茶:“大概你们全倒了我都还能屹立着。” 同事很坚决不让喝,秦茶也没有强求,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火锅,同事a突然提起了“沙隆”这个名字。 “听说你疗养的那个世界的主人叫沙隆,挺神奇的,”同事a说,“我执行任务的时候,名字也叫沙隆,在那个地方我恶补了一堆希伯来语。” 秦茶那个时候还没注意,只是很随意地搭话,“哦,希伯来语吗?什么意思?” “寓意挺好的,”同事a也闲聊般似的随口应道,“沙隆的意思是平安。” 秦茶夹着的肉丸就这样“啪嗒”一声,掉进碗里。 她刚开始都不带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沙隆”等于“平安”这个事情这么敏感,直到她突然想起了一堆名字—— 沙隆,弗朗,索瓦兹,还有多利。 热气熏染,她的面容有几分秀致的温媚,然而此刻她诧异地睁大了眼睛,一直以来缺少的那一条最重要的线石破天惊地在她脑海里全部串了起来。 弗朗索瓦兹吉洛,那不是《怀孕的情人》那副画的人吗?多利就是“dolley”,米娅用的圣物是“安玉”,而沙隆又是“平安”意思的话…… 诡异相同的人物和房子,以及第三个世界她成为了女王和第二个世界自己的名字“”,第三个世界那句“我以生命为你加冕”和第二个世界长羲在她面前化作王冠…… 秦茶甚至想起更久远的事情——她给长羲起的名字“长久的长”和“羲驭的羲”,在不日城那里他的自我介绍也是“长久的长”和“羲驭的羲”,以及她经历过的“逐日城”和“不日城”奇怪的不同…… 所以,这一切都有什么关联? 长羲究竟是谁?他想做什么? 或者说,他想……暗示什么? 秦茶突然站起身拿起包,她话语十分急促,“主任在局里吧?” 同事a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在……”他有些结巴地回应,“在的。” 秦茶推了门就走了。 留下的同事们面面相觑。 许久,同事a挠头问同事b:“唐安,你觉得我表现得怎么样?”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