挛抽搐。但这一次也不知道是角度还是其他原因,单超发现当自己抵到某一点时,深处的嫩肉像被电打了似的骤然绞紧,谢云也随之猛地僵直,甚至又开始濒死挣扎起来。 难道是疼? 单超不明所以,又快又深地抵着那一点连顶了好几下。结果他简直没想到,谢云突然崩溃地咬牙叫了声,挣脱桎梏挺起了腰! 单超刹那间反应过来什么,伸手按住了他的腰不让他跑,疾风暴雨般抽插起来。因为蹂躏得太粗暴导致很多下都擦过了最要命的部位,但也有更多顶弄直直地、毫不留情地撞上了那一点,引发阵阵山呼海啸的快感,水几乎立刻就从嫩肉深处绞了出来,将大腿内侧浸得透湿。 “啊……嗯……” 谢云上半身如同绷紧到极致的弓弦,发绳几乎松开,湿漉漉的头发从脸颊垂落身侧。即便是在那么昏暗的山洞里,都能看见他眼角通红的,微微湿润的水光。 单超把那把头发一圈圈挽在自己手上,眼神迷恋至极,手腕上暗红的发带无数次擦过谢云雪白的侧颈。 最终谢云在这种极度的刺激下几乎达到了高潮——说几乎是因为单超不太敢肯定,当时他自己简直激动癫狂到了极点,只知道深埋在谢云体内射出来的时候,怀中这个人痉挛着虚软了下去,大口大口喘息着,全身都湿淋淋的。 但他不确定谢云有没有射出来,亦或是身体太虚弱了,实在没有那份精力。 单超这次终于把自己抽了出来,两次射在体内的精液量非常多,顺着谢云不断抽搐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和不明的水迹混在一起,几乎浸透了肌肤。单超用所有衣服把谢云紧紧裹住,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从颤抖的眼皮一直亲吻到湿润的面颊,充满了狂热和留恋。 但谢云一直极不舒服地挣扎,扭头不让他亲。单超以为他还疼,便把他全身都拥在自己怀里,极尽安慰摩挲,却发现无济于事。折腾半天后终于发现原来是自己压到了他的头发,立刻把那缕长发末梢从自己胸前挽了起来,又揉按他被拉扯到了的头皮。 谢云没有动静了,不知道是醒着还是昏睡,亦或是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单超解下谢云后来换的那根纯青色发绳,有点笨拙地用手指梳理他的头发,动作仔细小心翼翼,将每一丝末梢都疏通得顺顺滑滑。然后他把所有头发拢在一起,牙齿咬着发绳一端,另一端一圈圈扎起来,最后精心打了个蝴蝶结。 此刻山洞外星稀月朗,长长短短的虫鸣伴随着风,带来山涧草木的气息。 单超把谢云向自己身前搂了搂,又在他头顶亲了下。外袍裹住他们紧紧依靠的身体,从肩背到大腿赤裸光滑的皮肤相贴,随着动作轻微摩擦。 “你还难受吗?”单超小声问。 他等了半天,都没有等来任何回答。 单超略带自嘲地一笑,把额角贴在谢云一丝表情都没有的脸颊上蹭了蹭。他想起古人的一首诗,却不记得是谢云什么时候教他的了,在这悠远而不真切的夜里突然浮现在脑海中,清晰得像是谢云昨天才在他耳边一字字念过似的: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征夫怀远路,起视夜何其? 参辰皆已没,去去从此辞。 …… 眼下已过四更,月华行至西天,星辰很快就要隐没在夜幕中了。当东方露出鱼肚白时,这场混乱荒谬又混乱的长夜就会结束,从此埋葬在隐秘的荒野。 没有人会知晓,甚至连谢云也不会那么觉得。 只有单超知道,他曾经在这里度过了自己的结发之夜。 单超用所有衣服把谢云紧紧裹住,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从颤抖的眼皮一直亲吻到湿润的面颊, 充满了狂热和留恋。 但谢云一直极不舒服地挣扎,扭头不让他亲。单超以为他还疼, 便把他全身都拥在自己怀里,极尽安慰摩挲, 却发现无济于事。折腾半天后终于发现原来是自己压到了他的头发,立刻把那缕长发末梢从自己胸前挽了起来,又揉按他被拉扯到了的头皮。 谢云没有动静了, 不知道是醒着还是昏睡, 亦或是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单超解下谢云后来换的那根纯青色发绳,有点笨拙地用手指梳理他的头发,动作仔细小心翼翼, 将每一丝末梢都疏通得顺顺滑滑。然后他把所有头发拢在一起,牙齿咬着发绳一端,另一端一圈圈扎起来,最后精心打了个蝴蝶结。 此刻山洞外星稀月朗,长长短短的虫鸣伴随着风,带来山涧草木的气息。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