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动静,除了几波小偷光顾,其他还算安稳,据说现在乔家几乎每天都有争吵,乔家布号的质量也也来越差。 乔紫凝利用手中的资源和钱,开始将之前乔二爷手下的工人和管事召集回来,发展自己的产业,以乌马府为中心,开始向岭南那边蚕食。 就这样时间来到了十一月底,虞汐璇感觉身体已经在预警了,最近睡得时间有些多。 苍梧也出来提醒她:“主子,我们可以回宗门了!” 虞汐璇默默地打了一个哈欠,“让你查的事情清楚了吗?” 苍梧递上一个信封,“对于乔家二爷的死亡,他的死意外和人为各站一半,尸体已经下葬,我只能根据从当天下人的口供推算出真相,这些东西官府也不好接手。” 虞汐璇接过去,“这些东西能威胁到人就行,只要让乔紫凝有理由有说法接手岭南乔家,这些东西就有价值。” 她想了一下,走到书桌前,写了一封信,然后将苍梧给的东西放在下面,用镇纸压着,伸了伸懒腰:“我们走吧!” …… 傍晚,乔紫凝视察完店铺后,回到内院,看到虞汐璇的房门紧闭,走上前,敲了两下门,发现门没关,一下子露出半个门缝。 秋画和她对视一眼,探头往里面看,“冷少侠,冷少侠!” 压根没人回应。 忽然她冲到正厅的桌上压着一张字条,“有事离开,桌上有信。” 她急忙扯着乔紫凝的袖子,“小姐,冷少侠走了,你看!” 乔紫凝连忙推开门,看到正厅的纸条,走到书桌上,果然看到两封信。 一刻钟后,洒进屋内的落日余晖开始从厅堂撤离,主仆两人的影子被再次拉长,乔紫凝腿上摊着两封信,整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 秋画不敢打扰她。 不知过了多久,乔紫凝看着已经渐黑的天色,说道:“秋画,冷少侠说,他要回去过年,让我多多保重了。” 秋画挠头:“那他为什么不和我们告别啊! 乔紫凝捏着第二封信,“这封信里说,爹爹的死有大伯他们的手笔,也许不知道怎么和我说吧。” 秋画顿时握起拳头,“我果然没有想错,就是大爷他们捣的鬼,小姐,我们去报官。” 乔紫凝冷呵呵一笑:“报官有用的话,我也不会来到乌马府。” 秋画:“那我们要怎么办?” 乔紫凝看着手中的信,眼中闪过煞气,“我一定会重振爹爹以往的风光,大伯他们不是欺负我是女子,想要绝我家的户,我就让他们一辈子被我压在下面,明明气的咬牙切齿,还要对着我赔笑脸。” 秋画有些不敢相信:“可以吗?” 乔紫凝将两封信收好,起身道,“当然!” 冷少侠说过,男子和女子本无不同,除了在体力和生理结构方面有所差异,男子能干的事情,女子也不遑多让,只要改变思维方式,在不触碰律法,放下女子的自我拘禁和束缚,男子比不过女子的地方可多了。 她家是做布匹生意,工坊里大多是女子,她们赚得多,偏偏因为武力不如男子,加上世间对女子行事多有规矩,有人经常受到丈夫的打骂,过得不好,还要对家庭努力奉献,这样的女子谁爱当谁当。 这个年她过不好,乔家也别想过好。 …… 虞汐璇回到宗门时,正好是一十月的最后一天,在和掌门、太上长老打完招呼,吩咐苍梧、蓝笙别忘了给大长老他们送年礼,预备好弟子们的红包后,她就在安然居睡下了。 三长老期间带着一个陌生人给虞汐璇扎过针,号过脉,不过看对方那一直紧锁的眉头,苍梧和蓝笙估摸着还是没戏。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