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抓住。 尤明许瞪他:“干什么?” 他低头就亲下去。 尤明许唇上一热,就感觉到他的脸贴上来,几乎挡住所有的光,自然也挡住了涂鸦的视线。他的吻,和身为尤英俊时的任性依赖完全不同,总是主导着,还有某种身为男人沉稳掌控的感觉。让你感觉到,他总是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尤明许躲了两下没躲开,索性咬他的嘴唇,他任由她咬着不动,她又不能真的把他嘴巴咬坏,于是他趁机而入。 吻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气喘吁吁松开,眼神都有些压抑。涂鸦的脑袋已经彻底低下去了,偷偷笑着。 殷逢也知道不能逼她逼得太狠,而且她提的条件,他现在也做不到——他想不起来两人在一块时,自己说过什么。等到了她家小区外,殷逢把她送到门口。 尤明许淡道:“走了。” 他说:“晚安,阿许,好梦。” 尤明许脚步没停,也没有回头,一直走到楼下,她才转身,看到他还远远站在原地,双手插在裤兜里,灯光夜色都在他身后成为背景。尤明许忽然就觉得,其实现在的他,看着依然孤独。。 和尤英俊如出一辙的孤独。 第205章 邢几复今年已经54岁了,尽管他坚持锻炼,饮食健康规律,又有专人照料衣食住行,依然能感觉到年岁在逐渐流失。 所以这几年,他越发淡出集团的业务,希望能把大部分干净的产业,都交给大儿子邢琰君。只不过某些事,牵扯了邢家几十年几代人,很多事,也不是想断就能断。地下的势力,是不和你讲独善其身激流勇退的。你要退,别人说不定就会要你的命。所以那些事,他还是授意几个心腹照原样维持,甚至适当有所扩张,只是非常谨慎。毕竟强者才有话语权,才能保护白色的那部分产业。 他心里有计较,既然甩不掉,索性就彻底分离。这样既能保持邢家的子孙干干净净,暗地里也有力量支持护航。 只不过一盘棋,要慢慢下。他从年轻时就是个很有耐心的人。这一次与云南的合作,既是扩张新的业务通路,又是要取得华中地区彻底的话语权——他们并不是没有竞争对手。邢几复自己从不露面,从不直接沾手,但是非常重视,不允许手下人出半点岔子。 所以今天邢琰君来向父亲汇报一些工作时,明显察觉父亲心情不太好。他也隐约知道,大概是另一头的事,于是也不多问。 不过邢几复向来不是个愿意表露太多情绪的人,看起来神色如常,父子俩泡了壶茶,把邢琰君工作上的一些困惑、为难、一一梳理了。 每一次,父亲的点拨,邢琰君只感觉到茅塞顿开,令他看完问题的格局和视野都开阔了许多。身为一个留学归来,从小就优秀的好孩子,他是真心敬佩父亲。 两人聊完工作,邢几复笑了笑,问:“最近有没有认识什么好女孩?” 邢琰君答:“哪那么容易,遍地是美女,可没一个我喜欢的。” 邢几复说:“眼光不要太高。” 邢琰君说:“爸你眼光难道不高?我妈可是大才女、美女,我怎么也得找个接近我妈的吧?” 邢几复笑了笑。 这时有秘书的内线电话进来了,邢几复接起。邢琰君端着茶,慢慢喝着,看着父亲低头处理工作的样子。邢琰君看过父亲年轻时的照片,知道他那时候是很帅的。国外名校留学回来,高大白净,一身的书卷气。即使是现在,父亲穿着一身黑西装,看起来也远比那些企业家们清瘦、儒雅。 哪怕父亲手里沾着些不能见光的事,邢琰君也总是觉得,父亲身上还是有年轻时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