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在程家那边装的了糊涂?程家上面是程淑妃。京城的侯府。我们只是小小的蚂蚁。想踩死不是一脚的事儿?只是眼下又关系到山匪——”赵正刚顿了顿。 “金家村在玄月山下。程家想要鼓动官府剿灭山匪。爹会跟着响应?”赵庆丰闷声道。 “剿灭山匪倒是没了音信。那位程爷走的匆忙。可说的清楚。短时间不会再来。咱们不必管。若真有打起来那一天。你带着媳妇孩子早早的逃出去就是。”里正赵正刚早有这样的打算。 “爹,你说的什么。儿子不会扔下爹不管。让鹤儿和赵氏过了年就搬出金家村。到时候我与爹留下。万一有变咱们趁乱一起走。隐姓埋名一家过日子。”赵庆丰是个孝子。 赵鹤听大人说话。他不便插言。但听议论的事情。心里不是没有想法。 “先等等吧。溢香居的东家何时与雁家走的近了?”赵正刚道。 “听村里的孩子说雁家兄妹进城的时候认识的。有交集。”应话的是赵鹤。 “哦,难就那怪了。鹤儿,看住飞鹏,别与他出去。还有金四家的两个孩子,也小心些。他们的心思太明显。心知肚明了。”赵正刚不屑地口气。 “爷爷,飞鹏不听劝。这会儿应是去了金四家。他与——那——马山杏不清不楚——”那等事赵鹤多少明白。红着脸说道。 “马山杏?!老马家那个许了亲事的?不知检点的女子!”赵正刚咬牙道。 “去把他给我找回来!” 雁无伤和风莲在园子里赏梅花。说是赏,雁无伤没有那样的闲情逸致。倒是风莲对梅花情有独钟的样子。随口吟出几句诗来。 戎渊坐在他们不远处。神情幽远。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那一声喊,与此时的默然真是对比。此人的两面性令雁无伤搞不懂。 “无伤,你也说诗来听听。”风莲刚做了一首诗。兴致极浓。 “风莲姐姐高看我了。乡野长大,不会风雅。”雁无伤不想表露。前世会的诗文颇多。她不愿意窃取取乐。 “无伤我不是故意的——我——”风莲不好意思的道。抱着暖炉的停了摩挲。 “没关系啊。若是风莲姐姐要听呢。我这还真有一首:晓村迟节季,入野早冬生。后径雪占道,举眸梅开晴。襟头沾雪露,足下扑白莹。眼入梅花动,瓣语须细听。”雁无伤想了想道。 “丫头的诗颇有意境。”风昔来自院子一处走来。 “见过百里公子。”雁无伤施了一礼。 “如何这般生疏了。说了与莲儿一处叫哥哥的。”风昔来笑道。 今日他穿了件酱紫的大披风。里面黑锦缎的衣着,腰佩美玉。面上如遇春风。款款地站定。 雁无伤不由得看向了戎渊那边。还要戎爷神游未归。 风昔来也朝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很快又收回目光。 “二位雁爷好!”风莲见到一同前来的洛义和雁天涯道。 见他们二人点点头。 “此诗可是无伤妹妹所作?”风昔来问。 “不是,有一年进城听人家说的。那时羡慕的紧,便记住了。”雁无伤道。 “难得你那么有心。小小年纪可以学起来的。呵呵——”风昔来说。 “我以为乡下女子学作诗,不如学养猪更具实惠。”雁无伤一本正经的道。 风昔来和风莲一怔之后,皆是笑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