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好?杨赛花勉不了又鬼叫。 “行,这就去。你好生躺着。莫再费神。你大舅舅若知道定会心疼。他早就不在乎那个曾经的家了。” “嬷嬷,你们是我的亲人。我费这点心不算什么。比起你们为我做的差的远呢。就算是大舅舅不稀罕那个家,也得咱们找回了场子再说。” 金淮杨在安宁上京的时候再三叮嘱。不让她理会靖国公府的事。开始徐嬷嬷也不赞同安宁捉弄吓唬杨赛花。架不住安宁的嘴皮子魔人。她也想少爷找回清白。尤其是国公爷健在呢。事情的真相不能就这么埋下去。 徐嬷嬷出去准备点心。四宝进来查看安宁腿上的伤。 又给她擦了一遍药膏。两个人正说着话。 三宝进来。手里拿着个盒子。 “姑娘,戎爷派人送过来的。” 说着递给安宁。安宁接在手里。很是诧异。 打开一看,里面有两瓶刚刚擦过的药膏。还有一块挂件。相玉不是玉的,她不认得是什么材质。 三宝。四宝也看过来。任她们见过无数的宝贝。也没见过这是什么东西。 安宁拿在手里。温润滑腻。通体的红。 这是什么东西呢?她有看了看盒子。里面还有一页纸。折成了宽窄适中的一条。 忙拿出来展开,只见上写:把石头戴在脖子上,不准摘下来。驱邪避毒的功效。药膏记得擦。不听话。我不介意亲力亲为。 安宁不由张了张嘴。不用问这是戎渊的口气。字也是他的字。这人管的倒是宽。 石头驱邪避毒。不错。药膏也不错。 两个丫鬟见主子楞了神,都有点纳闷。主子不允许。他们也不敢看纸上写的是什么。那块石头看着应该是好东西。药膏就不用说了。主子的伤处见好的快。那位戎爷对主子上心了。她们也高兴。总比将来嫁过去不闻不问的好。他们知道主子的这场婚嫁不同,可怎么也是女子一辈子的大事。能好当然更好。 安宁缓过神,见两个丫头的表情就知道她们在那幻想呢。 “把东西收起来吧。药膏有一瓶就够了。” 四宝忙接过。“等等——” 安宁想了想把盒子里的石头挂件拿出来。在三宝和四宝的**中,挂在了脖子上。 她还是老实的带着吧。不然那个人真能亲自动手。想起她给自己伤处擦药,就没有来的纠结—— 看自家主子的纠结样,三宝和四宝忍不住偷着笑。 “你们两个不准笑!” “没笑没笑,姑娘您躺好,奴婢们出去忙。”三宝。四宝不等主子撵人就赶紧出门去。 安宁泄气,她有表现的那么与众不同吗?也没什么事啊?两个丫头跟着胡思乱想什么!都怪那个男人!没事搞什么**! —— 戎渊在府中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银子看了主子一眼。“您凉着了。近几年身子好也得注意不能受凉。” 戎渊抬了抬眼。“你怎么也变得啰嗦了。” 银子一本正经。面不改色。“柳郎中特别交代的,金子也有留话。” “我不是凉着,有可能是被人惦记了。那盒子送过去了?” 戎爷很以为然。想着安宁在马车上的别扭就想笑。明明是个把自己搞的面目全非的主儿。还有那样的一面。没聊的日子,有这么个人时不时的见上一面,也不坏。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