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她刚出了堂屋门,迎面就跟曲夜对上。 曲夜才刚刚睡醒,美眸中还带着小迷糊,一见左瑾瑜突然出来了,赶紧上前,“夫人可是累了?” 本来她是不困的,可左瑾瑜非要给她半天假,正好她也没事儿做,索性便回床上歇息了。 这一歇就一发不可收,她一睡就睡到了现在。 左瑾瑜摇摇头,道:“牧疆还没回来,正巧你出来了,咱们便一起去看看吧!” 曲夜忙点头如捣蒜,眼中的欢喜却是怎么都掩不住的。 有时候真的很羡慕夫人呢,和爷的感情那么深,如今还有了身子,加上她又这么有经商头脑,以后就等着好日子了。 一想到这里,曲夜的脑海中忽的闪过一位男子的容颜,她赶紧摇摇头,企图将脑海中的那男子的容颜挥开。 怎么会突然想到他了? 一定是最近她经常出现在自己跟前,一直在她周围刷存在感,她脑海中这才升起了他的容貌。 一定是这样的。 左瑾瑜回头看了曲夜一眼,见她脸上尽是迷茫,可眼中却坚定地否认某种想法。 “曲夜,你可是有喜欢的人了?”这话一说出口,左瑾瑜眼见着曲夜的脸立即烧红一片。 “夫人,您就别逗我了,咱们不是去看看爷到哪了嘛,快走吧!”曲夜这转移话题实在太过僵硬,让左瑾瑜又好一顿笑。 这小丫头心里憋不住事儿,稍微想一想就能猜出她的心思。 只是,两人还没有跨出大门,迎面便跟刚回来的牧疆对上了。 “爷,夫人刚说要去看看您呢,没想到您就回来了。”曲夜一见着牧疆,赶紧开口,生怕左瑾瑜又提跟她说亲的事。 牧疆挑了挑眉,眼中不自觉带出了一丝温柔。 “走,回屋说去。”牧疆将自己的外袍披在了左瑾瑜的身上。 如今天儿是越来越凉了,尤其是傍晚,冷风吹的人都快站不住了。 只是刚出来吹一会儿风,左瑾瑜就觉得有些凉意了,这会儿见牧疆将自己的外袍给她披上,她也没有拒绝。 三人很快回了屋,寒风被隔绝在门外,这才好受了些。 “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感觉身上又恢复了暖意,左瑾瑜将外袍褪下,这才跟牧疆打听情况。 牧疆接过她褪下的外袍,挂在了一旁,扶着她坐到了椅子上,这才开口:“丫头,一切如你所料,不过好在都顺利解决了。”牧疆给了左瑾瑜一个安慰的笑容。 左瑾瑜顺手给牧疆倒了一杯茶,歪着头,听牧疆将之后发生的事情。 牧疆被左瑾瑜这可爱的小动作给逗笑了,揉了揉她的发,指尖柔顺的触感让他心神一悸,很快便缩回了手。 见左瑾瑜乖乖地等着自己开口,牧疆唇角不自觉上扬,略带男性独特的沙哑嗓音,道:“我与你慢慢道来……” 牧疆今天可没闲着,自从和左瑾瑜分开之后,便杀到了县衙。 县令正闲适地品茶呢,一个彪形壮汉就怼到了他面前,吓得他差点儿把茶杯给打了。 这可是上好的景德镇出品的瓷器,要是真的打碎了,可得他一阵肉疼的。 正想着开口怒斥是哪个不长眼的假货,冲撞了县令还不认错,一抬头便看到了那直挺挺站着的牧疆。 下意识的,县令正了正衣冠,从木椅上站了起来,可身高的差距让他又重新坐了下来,对着牧疆摆摆手,道:“你也坐。” 没动粗,就证明这事儿好商量。 “城南大片百姓中毒,这事儿,县令您可知道?”牧疆目光冷厉,看得县令心里毛毛的。 下意识地就想回绝,可话到嘴边又打了个转,他询问,“这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呢?” 牧疆冷哼一声,让县令下意识地就害怕,可终究还是忍住了。 “有人投毒!”牧疆铿锵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县令稳了稳身子,这才没有从木椅上摔下来。 这事出在他的地盘上,身为县令,他就不得不管了。 于是,堂堂一县令,就这么被牧疆几句话给唬住了,还是乖乖地不敢反抗的那种。 等到了济世堂门口,县令发现牛群早就守在济世堂门口了,一时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合着他过来一趟,只需要人证物证对一下就完事儿了? 县令一拍大腿,这个容易。 可是……当他瞥见掌柜的想跑路,还有那个一闪而过的女子的身影时,他的目光一凛。 刚才,那女子的轻纱一闪而过,他压根没有看到哪人的长相,可是他能看到那人的身材啊! 这……这不是他的二夫人吗? 一回头见刚才还准备逃跑的济世堂掌柜,已经被几个捕快按倒在地,他挥了挥手,脸色却是更加阴沉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