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手伸向她,绷着脸。 景宜虽然腿酸,但慢点动作,跨上马车还是没问题的,只是扫眼车夫与牵马小厮,景宜不想驳了萧霆的颜面,顿了顿,右手轻轻握住萧霆,左手撩起衣摆,缓缓上车,神色淡然,眉清目秀。 萧霆看看两人握在一起的手,躁动了一天的心,轻易被她手上的温度抚慰。 进了马车,景宜低声道谢。 萧霆懒懒靠在那儿,眼睛瞄着窗帘缝隙道:“外祖母要把‘三更消’的秘方传给我,徐家绝学都到了外姓人手里,我看她老人家挺不是滋味儿的。” 景宜沉默。她能理解外公外祖母的愁,但徐家子嗣的问题,她无能为力。 “你不想白白占着我的身体,我也不想白受徐家好处,这样,将来你我儿子多了,过继一个给徐家,以后徐家枪法你只教他,不用传其他萧姓子孙。”萧霆转过来,认真道,“我跟外祖母说了,她很高兴。” 景宜嘴唇翕动,想道谢,又别扭。 孩子还没想好怎么生,现在谈过继是不是有点过早? 但萧霆的心意她领了,“多谢。” 萧霆盯着她看了几眼,见她没有多说的意思,他也闭上了嘴。 ~ 夜幕降临,景宜先去沐浴,热水里添了舒筋解乏的药材,泡了一刻钟出来,腿总算没有那么难受了,但弯腰擦拭,依然腰酸腿酸。 回到内室,见萧霆盘腿坐在床上,景宜走到一盏烛台前,困倦问:“睡了?” 如果他没事,她就吹灯了。 萧霆摸摸袖子里的瓷瓶,点点头。 景宜一一吹了灯,房间瞬间昏暗下来,她走到床边,先放纱帐。 等她脱了鞋坐进来,萧霆才拿出瓷瓶给她看,别开眼道:“这是三更消,外公让我帮你涂到腰腿之上,还要按摩一番,好发挥膏药效力。” 景宜僵了一下,反应过来,伸手去接瓷瓶,“我自己来。” 萧霆冷笑着握住她手腕,直视她道:“想明天继续练武,就乖乖躺好。” 景宜始终垂着眼帘,腰腹大腿有多酸,她最清楚,可…… “照你这种练法,早晚都得习惯。”萧霆直起身子,不由分说将她按倒在床上。 景宜皱眉,既为翻身时浑身的不适,也为萧霆的动作,但想到外公严厉的脸庞,想到明早还要摸黑起来跑圈练拳,景宜闭上眼睛,双手悄悄握拳。 萧霆屏气凝神,怕她误会,尽量用最君子的方式除了她衣,规规矩矩。双眼适应了黑暗,还是能看清楚的,有点渴,萧霆努力忍着,一本正经地跪坐在景宜一侧,拿起瓷瓶,用手指挖了一指腹药膏,带出淡淡药草香。 “外祖母教我的。” 以防她大惊小怪,动手之前,萧霆先解释道。 景宜没说话。 萧霆看她一眼,跟着低头,像女人往脸上点胭脂似的,在景宜腿侧轻轻点了好几下。清清凉凉的膏药像雨点落在腿上,萧霆每点一下,景宜心与身就颤一下,等萧霆点完,她手已经紧紧抓住了褥单。 萧霆努力忽视睡醒的那位将军,让景宜支起左腿,他先帮她抹匀药膏。 先是腿,再是腰,先是正面,再是反面。 药抹好了,景宜宛如刚蹲完半时辰的马步,一身是汗。 萧霆旋好药膏盖子,听着她极力压抑的呼吸,他慢慢躺下去,再缓缓半覆于她身上,幽幽道:“男人都这样,想管也管不了,你乖乖别动,我教你。” 景宜不懂他在说什么,也不懂萧霆要教什么,她只知道,萧霆这样软软地靠过来,细细地在她耳边说话,她更难受了,像有人在挠她的心。景宜想起来,以前早上也这样,小解之后就能恢复的。 “我……” 可就在她准备起身时,命门突然被控。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