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了国公之爵,世袭三代。 举国为殷公哀悼。 ******* 薄时衍第一时间接到了消息,早在京城反应之前,他让十璩安排人去一趟蜀中。 查清楚殷老将军的死因。 时机上确实有点凑巧了。 苒松或者其它任何一个得力下属,都不在身旁,但并未耽误薄时衍对消息的灵敏度。 汤幼宁与他待在一起,自然也知道了不少。 她忍不住问道:“局势变动,我们要回去了么?” “不回,”薄时衍一摇头,把手中的信纸投入炭盆,“绿照姑娘要陪我一个月,时日未到,怎么能走呢。” “你不现身没事么?”汤幼宁觉得,现在肯定很多人着急上火了。 他闻言,似笑非笑:“我不回去,才好呢……” 摄政王多碍事呀,他不在了,正好让那些个家伙放开手脚,大闹一场。 汤幼宁不懂这些,瞧他半点不为此着急的样子,索性也不多言了。 反正他心中有数,旁人何必代劳,去操这个心? 心大的小娘子,从来不会去自寻烦恼。 略作关怀询问过后,立马兴致勃勃,要去点曲目听琴,琴声听够了,船上还有会琵琶会箜篌的,个个绝妙。 汤幼宁转身要走,刚一动,就被薄时衍给扣住了。 “去哪?”他撑坐在锦团上,一手抓住了她的裙摆。 沿着那花瓣似的裙裾,探了进去,握住她截细细的脚踝。 “我去外面玩玩。”汤幼宁动了动腿,没能挣脱。 “不许去,哪有花魁抛头露面的?” 薄时衍这么说着,手上微一施力,就叫她站立不住,直直坠落到他怀里来。 他张开双臂,盈盈抱个满怀。 “你干嘛呀?”汤幼宁仰起小脸去看他,道:“绿照带老爷出去看歌舞可好?” “可是老爷不想要歌舞伺候,”薄时衍的大掌,意有所指地滑动,“要花魁亲自来才行。” “……”汤幼宁望一眼船舱外头的天色,抿唇道:“花魁不想来。” 大白天的,是要累死她么? “老爷包月了,由不得花魁拒绝。”薄时衍轻捏她的粉颊。 汤幼宁吃痛,皱着小鼻子:“什么包月,我又没受到好处……” “那你给我包月吧,”他低声一笑,“不需要好处……” 浅淡的薄唇吻了过来,不断轻啄,细细吮咬。 一点一点勾着她,逐渐加深彼此的交融。 汤幼宁不想顺着他,往旁躲了躲,嘴里含糊不清:“不要包月……” 不给好处她也不用,这个风月画舫里面,每个房间都不简单,花样太多了…… 薄时衍霸道得很,不容拒绝。 抱着怀里的小姑娘,把人亲软了,亲到没有力气,才站起来,进行下一步。 十足的老谋深算。 “不是好奇这些绑带是干什么的么?”他托着软乎乎的汤幼宁,走向房间内的红绸绑带。 当然是用在她身上的。 不过考虑到小娘子雪颜腻玉,怕是受不住这些红绸,容易留下痕迹,薄时衍贴心地命人给它换成一架秋千。 汤幼宁被放上去时,晃晃悠悠,神色还是懵的。 紧接着他俯身下来,一双手,熟练地让她忘乎所以。 是她最喜欢的环节,给她甜头放松警惕,一时间都没有意识到,今日的花样是什么。 直到薄时衍扛起她的腿,窗外的白日光投进来,打在他壁垒分明的腹部肌理上,精悍的腰身,蓄满力量。 昂扬待发。 汤幼宁的小手,无所适从地扶在秋千绳索上,却也稳不住自己,她没有着力点。 “你、你为什么……?” 要在这里……? 薄时衍目光灼灼,唇角微扬:“你说呢?” 当然是为了把她撞飞出去。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