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所听我说完倒是没有露出什么遗憾的神色,掸了掸烟灰:“你说的道是实情,这个我也了解,可是这徒弟学艺不精不要紧,不是还有师傅吗?” 这老狐狸居然打起了洛立凡的主意,不过眼下我也联系不上即便是能联系上,谁也不愿意和官家的人谈生意,何况洛立凡现在自由惯了!再一个我也有私心,毕竟风絮的事还没有什么进展,谁愿意理这些身外事? 不过我自然是不能说出这些,只是淡淡的说:“那你应该去找曲勇说,和我说没有用,那是他的师父,理应他去求不是吗?” “可是男人和男人沟通总觉得没有和女人沟通来的方便,”关所瞧了我一眼,“而且说句不该说的话,这次你的嫌疑比他大!” 刚刚不是说了我没有罪吗?这会怎么罪又大了? 瞧着我的神情,关所顿了顿,“之前和你说的都是我的个人判断,不过真要是调查取证什么的,怕是余小姐也没有那么快能离开d市,不过我瞧着你不像能停留多日的样子,其实不过就是让你帮着牵个桥搭个线的事,而且绝不会亏待了师父。道上怎么付的我也会照常付就是了。” 阴阳师都收钱,这个是不成文的规定,毕竟人家给你看命打卦的也属于是泄露天机,所以关所能这样说我一点也不奇怪,但是有一点,这洛立凡以前可是狮子大张口,不过他只和有钱人合作,至于这关所能出不出的起那个数,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这给官家办案,没有自掏腰包的道理,要不然关所也不会这么豪气。 我想着刚才他的话已经十分明显了,我和曲勇能不能出去就是他一句话的事,但是如果我们要是不把洛立凡叫来的话,怕是我们得耗上几天。 但是洛立凡的事我不敢私自做主,于是对关所说:“毕竟不是我的师父,你容我和曲勇商量一下吧,看看他有没有办法。” 关所犹豫了一会,还是同意了。毕竟这一个小县城出了这么大的案子,上面一直盯得紧,他肯定是想法设法要结案的,不然时间长了容易落人话柄,这样他的职位可就不保了。 见着曲勇我也没有直接说这件事,而是旁敲侧击的问:“你现在公司没了,你和洛立凡的开销都从哪来?”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对了,他们有为难你吗?” 曲勇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不过从他的态度看得出来他挺关心我的,索性我也就不兜圈子了,“现在咱们就算没有了嫌疑,关所也不会放我们走!当然他不过是需要咱们给他帮忙,他倒也不会为难了我们。” “什么意思?需要钱吗?”曲勇之前是生意人,自然会觉得钱多好办事,然后对我说:“如果真的这样,只要他说个数,我自然会有办法筹来。” “不是钱的事,而是想着请你师父!你也知道现在这个形式,我也不敢轻易答应,所以找你商量。”我有些为难的说:“我实话和你说吧,天佑现在和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