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的荆楚睥睨着侍卫,这帮人,居然不听他的话,居然还会轻信一个不相干的人的圣旨?去谋害华羽觅? 虽然他们和华羽觅昏迷没有直接的关联,但是却有间接的关系,是他们间接地害了华羽觅,所以荆楚觉得华羽觅是被他们的失职渎职给连累的。 “来人,把他们押下去,杖责五十,罚俸两年,排档期两年,打扫两年马厩。” 连翘听完皇上的惩罚,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这这…… 不得不说,还是皇上狠。 宫里每年都会招收侍卫,每年都会有新的侍卫入府,他们打扫两年马厩,挨过两年排档期,基本上地位就和普通的士兵没有什么区别了,普通的侍卫需要做的事他们也需要做,他们因为得罪了主子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侍卫们懊悔不已。 但是荆楚没有直接要了他们的命,已经值得他们去感恩戴德了。 侍卫们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荆楚转头,准备进屋看华羽觅的情况,余光刚好瞥到了若云惨白的脸色。 他说,“我最讨厌有人在我眼皮底下动什么手脚,下次再有人这样,休怪我不客气。” 若云心里咯噔一下,但是勉强淡定的道了句,“是。” 荆楚进屋,华羽觅面色惨白地躺在那里,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色彩,除了病色。 太医说,她的情况不乐观。 确实不乐观,乐不乐观通过华羽觅的脸色其实就能判断出来,这种脸色,和病入膏肓没啥区别。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说的就是华羽觅这个情况。 华羽觅再次醒来时是在一个黑夜,灯火摇晃,她睁开眼睛,头顶上面有大片大片的烛火在闪耀,她以前为了能够尽快睡着,从来不在屋中点这么多的蜡烛。 记忆逐渐回笼,这不是她的房间。 她记得,她在清镜殿里,被若云故意的弄脏了衣服,她要洗,可是没有热水,她就用凉水解决了自己身上的污垢,可是到了夜里,却发起了高烧。 难道,她死了? 可又不像啊。 她感觉自己的身边很温暖,有灼热靠近。 华羽觅一回头,就看见了荆楚。 他抱着自己睡觉,手臂圈过了自己的整个腰肢,手掌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硌得慌。 荆楚面色有些苍白,看起来是好些时候没有睡觉了,眼下也是乌青一片。 华羽觅想抬手去摸摸荆楚,但是她的手臂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龙涎香的味道弥漫开来,华羽觅注意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后来想到这是御书房。 恩,这是御书房,她初来皇宫几日住的地方,还是和荆楚一起睡的。 华羽觅动了动身子荆楚感觉到了动静,睁开眼睛,看到同样睁开眼睛的华羽觅,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 “你醒了。” 华羽觅扭过头去,不太想搭理他。 “还生我的气?” 荆楚说着,圈住华羽觅的那只手一用力,就将华羽觅的身体转过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