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力气,紧紧地搂住她,怎样也不想分开。 白牡嵘挣扎了两下,最后便也顺从了,趴在他身上,感受着他急切的纠缠还有粗重的鼻息,这人忽然热起来了。 好半晌,两个人的嘴唇缓缓的分开,睁开眼睛,他也不知何时正在看着她。 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白牡嵘就笑了,“你身体不冷了。早知道,就用这个法子了。”手顺着他的脖子摸上去,的确是有了体温,没那么冰冷了。 “你给本王喝了什么?”他的手覆在她的脸上,她说他热了,但是她要更热。 “毒药。”吐出两个字儿,白牡嵘便坐起了身体,抬手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被啃得有点疼。 “再来一些。”他说道。想撑着身体起来,但又失了力气。 “不然我把你搬上去吧,你贴着石壁,喝个痛快的。”看他这样,一口两口的好像根本不够。 “本王又不是守宫,会贴在墙上。”宇文玠不干,而且他也不想动。伤处很疼,刚刚稍稍活动了一下,这会儿就疼的受不住了。 “成成成,你小王爷是不会做这种有失体面的事情的,壁虎我来做,大不了多运几次呗。不过,你还得做好准备,咱俩得赶紧离开这儿。没有食物,我们在这儿待得时间越久,体力也将会被大大的耗费掉,那样想离开也走不了了。走的话,我觉得还是走这水下的路,总会能找到出口的。鸣山深处多深坑,我见过好些个,每个深坑下都有黑洞,只要寻到一个,咱俩就能出去。但你的身体太弱了,伤势严重,你要忍着。”他们俩所面对的情况并不好,可以说很糟糕。她能面对的,也相信自己能扛过去。但他的情况不太好,需要他自己激起斗志来。 他朝她伸出手,一副等着服侍的孱弱模样,白牡嵘失笑,抓住他的手,另一手绕过他后颈,扶着他坐了起来。 他的呼吸都停顿了,坐在那里,足足坚持了许久才敢喘气儿。 “很疼吧。”抬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然后拿过他的发冠,把他的头发粗略的束起扣上。 “嗯。”的确是很疼,疼的他恨不得拆掉疼痛的地方。 “忍一忍。现在需要你清醒,你清醒着才能顺着这水底出去。待离开了,我就把你敲晕,这样你就不知疼痛了。”这也算是个法子。 “不用,本王应当清醒着。”这里太黑暗了,她一个人,会害怕。 “行了,别强撑了,你娇弱的样子我又不是没见过。等着,我给你取水去。”扬了扬下颌,白牡嵘起身,再次费力的攀到石壁上。 她如同大自然的搬运工,搬运了水送到宇文玠那儿,他倒是也不嫌脏。 ‘搬运’了几次,她嘴唇都要被啃破皮了。 搬着他的头,白牡嵘后仰头和他分开,“前夫,你这是趁机给自己加温呢?”这个小家伙,喝水就喝水,老想着伸舌头是几个意思?她严重怀疑他已经不渴了,脑子里在谋划别的。 半个身体都废了,还惦记这事儿呢,应该给他点十万个赞。 看着她,他的眼圈是红的,水汪汪的就像含着泪。脸白白的,娇弱的可怜,从他面相上,真看不出他现在脑子里会有什么龌龊的想法。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