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音奴冷艳如霜,如隆冬寒梅,但是秦王只爱邓铭这种火辣的夏日玫瑰,根本不知欣赏梅花,他火冒三丈,说道:“别以为我不敢动你!你是我的妻子,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王音奴直视着秦王,“王爷,我不仅仅是你的王妃,我还是北元郡主,我和你的婚姻是为了两国和谈,维持暂时的和平。王爷要动手,我别无他法,只是希望王爷在动手前先想清楚,自己是否能够承受发动战争的责任。” 秦王高高举起的右手左右摇摆,而后缓缓垂下,却被王音奴眼里的轻蔑激怒了,他猛地扯住她的衣领,将她提到了怀中,俯身下去! 王音奴顿时愣住了,看见秦王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几乎要吻过来了,她觉得很恶心,尽力从丈夫怀里挣扎出来,滚到了马车的角落,顺手抓起放在角落降温的冰壶防身,说道:“滚开!不要碰我!” 第一次看见端庄贤淑的王音奴露出狼狈的一面,连遭奚落的秦王有些报复的快/感,冷笑道:“你不是一直自称履行王妃的职责、当一个合格的王妃吗?和本王同眠共枕,生儿育女,是一个妻子应该做的。” 王音奴生的绝美,又是郡主的身份,气质高华出尘,看着这样的女人匍匐在脚下求饶,也不失一种乐趣。 王音奴却没有像秦王预料的那样祈求放手,而是抱着冰壶,靠着马车的板壁渐渐站起来,挺直了腰杆看着秦王,说道:“你何必做戏给人看?你心中只有邓侧妃一人,邓侧妃也不会容得其他女人和孩子存在。” 这一下又戳到了秦王的痛处,他怒火中烧,冲过去夺走冰壶,王音奴虽然会一些武功,但是力气不如秦王,冰壶被夺走了,狠狠砸在一旁,兵乓作响,冰水倾泻而出。 秦王扯开了王音奴的衣襟,露出洁白细滑的肩头,他犹如饿狼一般啃噬过去,王音奴身体僵硬,肩头传来剧痛,她奋力想要推开秦王,可是秦王若如一座山般将她严严实实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王音奴不想坐实这门政治婚姻,从身体到心理都在抗拒秦王,她低声警告道:“朱樉,大嫂刚去世,国孝期间不能同房。” 拿国孝当挡箭牌,这是王音奴的缓兵之计,论体力她肯定敌不过秦王,但只要逃过今天,她再想办法把事情捅到邓侧妃那里,邓铭是个醋坛子,连秦王多看某个貌美的宫女都会嫉妒,她不可能容许秦王和自己同床的。 只要邓铭说不,朱樉就不敢再碰她。 其实秦王对于身下美艳的王音奴并没有□□,只有征服和摧毁的*,半年了,他受够了王音奴在他面前扮演王妃和正妻的角色,他想粉碎这个女人的所有尊严和完美的王妃形象,让她变成绝对服从、仰仗他的鼻息、匍匐在脚下的女奴,而不是取笑他的请求,对他的行为指手画脚,一个敢和他势均力敌的女人。 “国孝?”秦王冷冷说道:“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难道你要大声嚷嚷国孝期间本王逼你同房了?身为□□王妃,岂可自曝其短?传出去王府颜面何存?你刚才不是说面子最重要吗?既然如此……” 刺啦一声,秦王猛地将王音奴单薄的夏衣扯到了腰际,如白梅般娇嫩的身躯一览无余,在狂风中被强行摧下枝头,即将飘落淤泥中。 王音奴知道难逃此劫了,悲伤,屈辱涌进心头,犹如无形的刀刃,一刀刀的将她凌迟,她的灵魂被活活剥离出了*,她感觉不到疼痛了,一切都变得麻木。 她似乎跟着灵魂神游到千里之外,冷漠的看着自己受虐的*。接到赐婚圣旨的那一天,她就预感会有这样绝望的一天。嫁到□□后,她一直自欺欺人,一直在逃避,觉得这一天或许永远不会到来…… □□的肌肤在冰水的刺激下有一丝痉挛般的寒冷,王音奴想起自己初见周王朱橚时的情景,她故意弄伤自己,去医馆求医,对朱橚施展美人计。善良纯洁的朱橚细心给她疗伤,各种温柔以待,他是那么的爱她,但从来都克制住冲动,对她以礼相待,可是她却无情的伤害了他。 她想起徐妙仪在解救朱橚后说过的那句话,“你今日若得逞了,劫走朱五郎,带走买的里八刺,我们一群人跟着倒霉,到时你轻飘飘来一句,‘我身不由己’,滴几滴眼泪就完了,这也太虚伪了吧。你的命是命,我们就活该倒霉?” 可不,报应这就来了,做了亏心事,就要随时准备付出代价。 纵使身心皆在受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