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液体打湿了被褥。 被缠缚住的脚腕因为用力的挣扎烙下了一圈浅浅的红痕。 “舒服么?” 谢萦怀舔了舔周琅耳后那一块最敏感的地方,换来他鼻翼间的一声轻哼,“嗯——” 勾唇一笑,眼中的暗色终于不加掩饰的浮现出来…… 周琅醒来的时候,感觉身子格外的沉,怀中好似还抱着一个人,他垂首一看,看到全身不着寸缕蜷缩在他怀中的云妆。 “云妆。”周琅一开口,就觉得嗓子疼的厉害。 在他怀中的云妆睫羽微微颤抖,抬起眼来,用一双水色的眸子望着他,“周郎。” 周琅头昏沉的厉害,房中还点着红色的暖灯,他分辨不出现在是什么时候。 云妆坐起来,捡起床边的肚兜,系在身上。 周琅看她模样,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他头昏的厉害,记不清事情的始末。他只记得喝了一杯酒,而后就…… “周郎。”云妆披了一层薄纱,又躺了下来,雪白的胳膊搭在周琅的身上。 周琅觉得身上散架了一般,每根骨头都晃晃荡荡的,但听到云妆的声音,还是忍住了这不适感,“嗯?” “你昨晚……” “嗯?”周琅也好奇他与云妆,到底怎么了。 “你昨晚抱着我时,忽然叫了一个名字。”云妆道。 周琅亲了亲她的肩膀,“你在我怀里,我还要叫谁?” “你昨晚叫了令狐将军。”云妆这话当然是谢萦怀教她说的,昨晚周琅与谢萦怀翻云覆雨了一夜,她进来的时候,只看到床榻间累的昏过去的周琅,他哪里还有力气做梦说梦话? 周琅听见云妆所说,脸色一僵。 “你昨晚边叫他的名字,边喊着不要——吓死我了。”云妆道。 周琅脸色变的有些难堪。 他,真的梦到令狐胤了?还……与他如何如何了?但他已经离开了边陲,已经和那令狐胤没有关系了,为什么还要梦见他…… 为什么连做梦,那令狐胤都还不放过他? 云妆看周琅脸色难看的厉害,额上又出了一层汗,就伸手去擦他的额头,“怎么了嘛,周郎——” 周琅听到令狐胤的名字,实在没了同美人厮混的心思。 他被那令狐胤压在床榻里起不来身的一幕一幕,逼得他羞耻难言。 周琅扶着床榻想要坐起来,但股间滑腻的很,又烫的厉害,好像要烧到他心口。 这种感觉,和与那令狐胤事后,是一样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