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张将军在哪里抓住的南凤辞?” 那人回答,“是在城门,今日午时,南凤辞乔装易容准备混出城,被张将军识破。” 谢萦怀微一蹙眉。不说那南凤辞是何等心机深沉的人,就说他在临安城躲藏这么久,就不像是能被人轻易识破的,“被抓之后,那南凤辞说了什么?” 传话的人被问的一愣,“他起初什么也不愿意说,后来他只说要见到皇上,才肯开口……” 谢萦怀听到这里,已经觉出有诈,一跃跳下御撵,往周琅的房间匆匆赶去。 等他赶到院落时,看到那一地横尸,心里就紧了紧,等他冲进门一看,见屋子里空无一人,就明白了这是出自何人的手笔。 跟着他进来的人也被这院子里的尸首吓了一跳,明明方才他来时,这里还是好好的。 谢萦怀走到他面前,“传我命令,严守城门,任何人都不许出城!” 他说话时候的肃杀神色叫那人打了个寒颤,“是!” 谢萦怀走到院子外,又回头望了一眼。第二次了,上一次在驿馆里,带走周琅的,也是南凤辞。 心中的杀意几乎要按捺不住的翻涌出来。 谢萦怀刚走出侯府,一骑守城的轻骑赶到他面前,报信的人翻身下马,跪在他面前,“皇上,大事不好了!” 谢萦怀本来就烦闷到极致,收在袖子里的手一直攥的紧紧的,又听到那人报信,脸上好像覆着一层冰霜一般。 “令狐胤带一千人马,已来到临安城城下!” 令狐胤。 令狐胤! 他不是在广陵吗,自己的事还没有处理好,就敢来临安! 现在谢萦怀最听不得的就是这个名字,他怒极而笑,“一千精兵——好,来得好!我一万人马,还怕他区区一千人!”勃然的杀意已如出鞘利剑一般难以掩饰,“今天我要他和南凤辞都死在这里!” “是!” “安将军呢?”谢萦怀的指甲都刺破了掌心,带来的刺疼感让他清醒了一些。 “安将军还在城中!” 谢萦怀翻身上马,腰间金刀光华璀璨,“让他速来城门见我!” 那人刚应了一声‘是’,抬首就见谢萦怀已经策马疾驰而去。 南凤辞在临安城里面,令狐胤在临安城外面,他们两个,今天都得死! 南凤辞带周琅赶去准备了马车的地方,他刚一走近,偏着头打瞌睡一样的车夫忽然身子一歪,整颗头颅骨碌碌的从马车上滚了下来。 跟在南凤辞身后的死士齐齐拔剑。 而在同时,四周那些埋伏的士兵忽然涌了出来,将南凤辞一行人团团围住。 “想必这位,就是三皇子了吧。”开口的那人也做将军打扮,只是他不是在朝为官的武将,而是谢萦怀麾下,帮他谋朝篡位的三位将军之一的安姓将军。 南凤辞往后退了一步,脸上却并无惊惶之色,“将军既然出现在此处,不是已然笃定了吗。”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