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真正的魔鬼和畜牲,和他们相比雷远甚至可爱得让人很难不喜欢。 徐训安慰了方思围几句,挂了电话。 - 回到家已是凌晨,从家里凌乱的程度可以看来,关心这几天应该有在这里过夜。 他们两个的关系也挺有意思,订婚却还未领证,明明住在一间屋子里,却连手都没牵过。 说出去谁会信,呵呵。 徐训心头突然浮起一丝念想,径直就走到主卧前,轻轻拧开了房门。 门一开墙边底部的感应灯立马亮起,微弱的光笼罩着整个房间。大床上的被子里显出一个人的身形来,蜷缩着正睡得香。 安静的气氛里,一阵笑声突然钻进徐训的耳朵里,他疑惑地皱皱眉,走近到床边查看。 关心睡得很熟,浅淡的灯光照出她微翘的嘴角,像是做了什么美梦,在梦里控制不住地笑着。 关心今天心情确实很好。 白天去剧组拍了一场戏。原本剧本里没这一场,也不知道潘真如想了什么损招撺掇导演给她加戏。 用脚趾头也知道不是什么好戏,十成十都是贬低她的形象抬高女主的那种戏码。 关心也懒得拆穿她,索性来了招狠的,问导演要了场煽巴掌的戏。将她这个白月光彻底黑化,当众掌掴潘真如演的白莲花。 还有什么比合理煽仇人巴掌更痛快的事儿呢。关心没跟她客气,也没玩借位的小把戏,仗着自己是演艺新人,直接ng了几十条。 到最后潘真如的牙都叫她煽掉一个。 今晚她的梦里,充斥着啪啪啪的巴掌声。 煽完后还要假惺惺给人道歉,装腔作势掉几滴眼泪,并且痛快地表示潘真如种牙的钱她包了。 她怎么那么聪明呢。关心在梦里都想夸自己是个小聪明蛋。 徐训却猜不透关心的梦,只知道她先前笑得开心,可一转眼的功夫又开始哭起来。呜咽的哭声在夜里听起来特别压抑,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徐训站在床边抿唇不语,许久后关心的哭声终于渐渐低了下来,他这才转身离开房间。 没有急着洗澡,他给人打了个电话。 曾明煦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小南馆里跟人喝酒。左右两人各坐了一个姑娘,一个给他喂酒,还有一个帮他剥葡萄。 齐人之福被这通电话打断,曾明煦有那么点不爽。 “徐警官大晚上不破案,怎么想找我来了?” 说完嘿嘿一笑,立马改口,“不对,晚上确实不该工作。不过看你这个时间点打过来,不是没有性生活就是时间太短。说吧,有什么困难都跟舅舅我说,舅舅这方面经验丰富。” 曾明煦和徐训是同年,原本两人是玩得挺好的朋友。结果一年前徐训和关心订婚,作为关心的舅舅,曾明煦立马就成了徐训的长辈。 平日里说话最爱把舅舅两个字挂在嘴边。 偏偏旁边一姑娘不解风情,听他这么说立马拆台:“哎呀,曾总都当人舅舅了?保养得很好呢,完全看不出四五十的样子。” 呸,老子本来就二十多。 曾明煦恼火地把妞一推,起身走到安静的地方和徐训说话。 徐训天生话少,听到背景里的音乐猜出他在哪里,更懒得多说什么,只说一会儿会发个联系方式给他。 “梁医生一三五在民乐路的诊所上班,你想办法让关心去一趟。” 曾明煦十分无语:“干嘛让我出面,你自己带她去啊。” “我有工作。” “那你把联系方式给她,派个司机送她去嘛。”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