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好,自己就开始解里面的衬衣扣子。酒精令她手指无力,解了几下都没能解开一个。 “小徐子你过来。” “娘娘要为臣做什么?” “替我把它们都给解了。” 徐训看着关心泛着红潮的脸颊,深吸一口气上前。他蹲在关心面前,认真地从上往下解扣子。 刚解了一颗关心又有了新想法。 “去,给本宫倒盆水来。” “干什么?” “替本宫洗脚。” 徐训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给他下这种命令。他失笑得站起身来,弯腰凑到关心眼前。 “娘娘不如干点别的。” “干什么?” “娘娘累了一天,光洗脚不够。不如为臣侍候娘娘洗个澡。” “有道理。” 女人半醉半理的眉眼特别勾人,像是藏着万千星光放肆地勾引着人。因为离得近,她开口时酒气会喷到他的脸上。被喷了几下后徐训觉得自己也有点醉了。 压抑在心头的情绪许久得不到释放,在今夜的此刻终于到达了顶点。徐训没再犹豫,一手扣住了关心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抚到了腰间。 怀里的女人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大脑虽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却似乎先一步做出了回应。 她应该也明白即将发生什么,却没挣扎反抗,甚至没有了刚才的王霸之气。像一只柔顺的小动物,在被他抱起的那一刻很自然地缩进了他怀里。 徐训在走进浴室的那一刻,听见关心在他耳边呢喃了一句:“轻点儿。” 只这三个字,已足够让徐训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溃不成军,情绪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 - 关心第二天在拔步床上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成了一条咸鱼。 昨晚一定有人趁她不注意把她从床上拖下来,然后扔在地上反复地摔打揉搓,要不然她怎么全身上下没一个地方不酸疼,连毛孔都没幸免。 她对昨夜的记忆只停留在那群讨厌的小黄毛身上,那么破的跑车也敢跟她横,姐姐分分钟教他们做人。 关心越想越气,当时就想从床上跳起来去找自己的包。那里有她的车钥匙,昨晚就该拍他们脸上让他们清醒清醒。 可她现在也只能当个思想的巨人。 身体上的巨大不适让她几乎动弹不得,只不过想从侧躺返回到平躺姿势这一步骤,都花费了她老鼻子劲儿。 到最后关心甚至累出了汗,鼻尖微湿带着潮气,委屈得眼眶发酸只想流泪。 曾明煦真不是个东西,居然灌她喝这么多酒,害她被宿醉折磨得奄奄一息。 关心脑子缓慢地转着,将昨晚酒吧里的一幕幕回忆了个遍,然后发现自己好像漏了一段。 谁把她从酒吧带走,她坐在谁的车上冲那群小黄毛怒吼,还有她现在到底睡在谁的床上? 灵魂三连击后关心仅有的酒意彻底理了。她惊慌失措忍着不适爬起身来,跪坐在床上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房里乱得跟打了仗一样,衣服鞋子散落各处,一条毛毯挂在罗汉椅上,博古架上的小玩意儿也落了一地,瓷器碎片被人随意地拢到了一处,显然是匆忙而为。 这屋子像是台风过境,过度的凌乱让关心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某个场景,吓得她浑身一凉。 她立马掀开被子查看。身上那一身早不是昨晚出门的装束,简单的丝质睡裙遮不住多少地方,露在外面的胳膊双腿上清晰可见许多淤痕。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