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人顺势又离得明珠近了几分,她常常能够给人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明珠倚着床边,把书又翻过一页。严鹤臣也开始觉得自己的内心变得安定起来。 明珠起初看得专心,而后不知什么时候,严鹤臣的手环住了她的腰肢,明珠调整了一个姿势,侧头看去,见严鹤臣合着眼,一副安然的模样,她微微弯起嘴角,把视线又收回到了书页上面。 约么书上说的岁月静好,就该是现在这般样子吧。没过一会儿,明珠就不那么认为了,严鹤臣的手开始缓缓在她的身上游移,明珠唉了声,手中的书就被抽走了,下一秒,严鹤臣就封住了她的嘴。 唇齿温吞间,严鹤臣在心里冷冷一哼,早知道就该早动手,他的夫人在感情上向来不主动,若是等她开窍,只怕比登天还难,两个慢性子凑到一起,总该有一个主动些,严鹤臣是个实务派,为了达到目的,稍微主动些也不碍事的。 明珠被他吻得昏昏然,严鹤臣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摧枯拉朽,所到之地如春风过境,势不可挡。明珠甚至没有招架的余地。 严大人卖力耕耘,自我感觉十分良好,正在卖力间,突然听明珠咕哝了一句:“还没好啊。” 心力交瘁,严大人大受打击。 在这上面的接连受挫,让严鹤臣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莫大的质疑。 富家子弟在到了合适的年龄,自然都会有侍妾和通房,严鹤臣自然没有这个机会一展雄风,他在明珠身边躺了好一会儿,明珠又凑过来:“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妙处,你且说来与我听听。”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看样子应该不像过去那么疼了,可神采奕奕的模样就让他知道自己又败得一败涂地。 这些话怎么好和女郎细讲,严鹤臣躺在床上只觉得两眼一黑,被打击得体无完肤。 严鹤臣叹了口气,摸了摸明珠的头发,郁闷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二日一早,明珠起床之后去院子里逛逛,经过书房的时候还能看见里面亮着灯。今日严鹤臣竟然这个时辰还没有进宫,明珠推开门走了进去。 就看见严鹤臣正襟危坐,一脸严肃,桌子上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大白天在这枯坐什么呢? 严鹤臣严肃的咳嗽了一声说:“你怎么过来了,吃过饭了吗?” 少见严鹤臣这样严肃的模样,明珠心里想着莫不是被贬职了?她轻轻摇摇头:“还没。” 严鹤臣嗯了声:“厨房今日做的是你爱吃的,去吃点东西吧。” 这好端端的,怎么看怎么觉得严鹤臣不对劲,明珠又往前走了两步,想去拉他的手:“你和我一起去吧。” 严鹤臣没有动,把手边的折子翻开:“你先去吧,我看完奏疏就过去了。”神情十分的严肃好像是什么头等大事一般。 明珠脸上带着莫名其妙的神情从书房里面走了出去,听着明珠轻轻浅浅的脚步声渐渐走远了,严鹤臣长长舒了一口气,把藏在袖子里的书掏了出来,左顾右盼地看了一下,把书藏在了八宝格上头,和装明珠头发的小盒子放到了一块儿。 先天不足,后天就得加紧学习,严鹤臣不管在什么方面都不甘心屈居人下。 * 午后就传来消息,专门有马车把明珠接进宫里。严鹤臣送明珠登了马车,而后他竟然也和她一并坐了进来。严鹤臣把头轻轻靠在明珠身上,闭着眼说:“一会儿先把你安置好了,我再往御前去,这回是专门在西六宫里找了宫室安顿你们,约么就住这么一天,你稍微忍一忍。” 明珠点头说了句好,严鹤臣就不再说话了,马车摇摇晃晃,他枕着明珠的肩膀,只觉得十分安心。今天晚上他也宿在宫里算了,没有明珠的地方只像是一个临时的落脚点,只有和明珠待在一起,才觉得这里有归属感。 到了乾清门下了马车,明珠穿着素色的女裙,发尾别了一朵白色的绢花,哪怕是最寻常素净的打扮,也给人一种端方雅正的感觉来。 二人一同走在长街上,徐徐的夏风吹起二人的裙摆,两个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