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钦在福州的作派了?!” 陆凯气结,语带讥讽:“别说是买卖妇人,就是杀了人,也是我们陆家的族人,族人就是立业的根基!”说完又恼火道:“我还不知道你的手段,你心疼你媳妇儿被老太太折腾,又掺和上白姑娘,弄得夫妻不和,你这是起了狠毒的嫁祸之心!” “老太太染了肺痨,你知不知道?!一个老太太,你竟然还指使长安府尹将她安置在那等黑暗潮湿的地方,恭桦,你有没有人性?!” “你要不要直接观刑执刑,当着你媳妇儿的面儿,直接把老太太砍了,正典刑!我看你是疯魔了,被一个女人迷得,全然不顾旁的,一个女人能又有亲人重要!?”陆凯头冒金星的训斥着。 陆恭桦看向激动的陆凯,淡淡道:“你既是如此心疼那老太太,另想办法便是,不要把怒火扣在宝珠头上,这一切是我的安排,不为宝珠,而是正律法,尤其是正陆家的律法。” 陆凯回望衙门口摩肩接踵的百姓,这般多百姓守着,想办法?!一只不会游泳的猫如何能抓到一池肥鱼,什么另想办法,只怕是苦无对策罢了。 “皇上殿选时,似乎没选到心仪的,我记得老太太家的孙女倒是及笄了,父亲若是担忧事端,就使些手段将你那侄女送进宫。”陆恭桦云淡风轻的说着。 陆凯却是气的不轻,这的确是办法,可却是不能用的法子,老太太那几个孙女都是老太太一手□□出来的泼辣货,礼仪没教好,送到了宫里只会触怒惹恼旁的贵人,到时怕是更会牵连陆家。 “你少来刺激我!你是什么心思,我清楚的很!”陆凯气恼的瞪了陆恭桦一眼。 陆恭桦勾唇一笑,半晌又正了脸色,接过捕快递过来的茶,朝着陆凯道:“当年陆钦丢了朝廷的贡品,父亲可还记得?” 陆凯一听就激动不已,一口茶呛到了嗓子,一边咳嗽一边打抱不平道:“丢了便丢了,左右不是些珍贵的……赔偿些银子便是。” 陆恭桦冷哼一声,“正是,不过父亲也知道陆钦的纨绔脾性。” 不过是赔偿几百两银子,陆钦却心安理得拒绝,还打了来取银两的师爷,陆老太太装腔作势的将陆钦逐出家门,陆钦脑子轴看不清陆老太太的路数,骂骂咧咧的出了陆府,转眼却不管不顾的去了春风楼嫖妓宿娼,欠了足足两千两银子,最后落得地霸王餐被揍出了春风楼。 正落魄时,却捡到了一个用丝帕包着的玉镯子,正要去当了喝花酒,就见一个俏生生的妇人跑了过来,陆钦赶紧将镯子用丝帕包好,恭敬的还了回去,笑嘻嘻道:“见过何姨娘……这是哪阵儿风把姨娘给吹来了……” 何姨娘性情狡诈,知道陆钦是个可用的人,便偷了陆凯的一个扳指给了陆钦,让他到保定做事,借着陆凯的那枚扳指,陆钦倒真是装腔作势、招摇撞骗的成了保定的大户,后来又辗转到了福州,做了那些罪大恶极的行子…… 听陆恭桦这一说,陆凯才想起自己的那枚戒指,又想起方才捕快送过来的那个雕刻着“陆”字的戒指,不偏不倚刚好是前些年丢失的那枚。 他曾问过何姨娘那枚扳指,何姨娘搪塞了两句,他也就没放在欣赏,不想竟让他卷入了这等杂乱事儿中。 他也从来不知道何姨娘和陆钦还有这等渊源,难怪他一提起陆家长孙,何姨娘就装病、避宠的…… 陆凯心里对何姨娘的不满多了二三分,只是很快就被旁的事儿耽搁了。 “陆大人,老夫人忽然病重,请您过去探望。”牢头儿先给陆恭桦请了安,随后朝着陆凯说了两句。 陆老太太认定陆凯听到病重二字会赶过来,所以使了些银钱让牢头儿出来替她通风报信。 明日正好是陆凯圣生母的的死忌,陆老太太这等狡诈奸猾的紫檀会猜测住陆凯的心思,一见陆凯进门,陆老太太就直接挤在墙角哭了起来,一副自怜寂寥的可怜相,这幅模样倒是跟陆凯生母去世的光景有些相似。 陆老太太对陆凯的性情还是拿捏的准的,陆凯脑袋本来就是一块儿浆糊,东家说跟东家走,西家说跟西家走,现在自己这事儿是遮瞒不住了,但若是真的坐实了,陆家大房那边就彻彻底底的完了,想到这些,陆老太太自然而然地把和陆凯母亲交好的那些旧事重提起来。 陆凯张口,却又在陆老太太言辞灼灼、哭天嚎地的可怜相下闭上了,眉宇紧紧皱着,不同老太太说什么,只是径直走出来,朝着陆恭桦道:“明日是你奶奶的忌日,你可是知道拜祭祖坟最重要的是什么?!” 因老太太大闹那一场,甚至还出了白姑娘的事,陆恭桦难免对陆老太太心里存了几分芥蒂,只是听陆凯忽然提起自家去世的老太太,陆恭桦倒是停下来听了几句。 陆凯看着陆恭桦半晌,又叹了口气道:“我知道这事儿的确为难你,大房老太太也的确跟宝珠有了龃龉,但这些总不至于闹的这般大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