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地虎眸此时凝沉黑寂,仿若夜晚黑漆没有一丝光亮的夜空,黑幽幽地深沉而可怕。 一旁的老夫人早已站不稳地拽着秋嬷嬷,直接滑坐了地上,大口大口地急喘着粗气,一双老眸不停地颤栗不停。 而韩氏听到女儿刚才的话后,吓得身体也是一颤,紧接急看向自己夫君的方向,不知此时该说什么好。 坐于桌旁的老祖宗,一双眸子深深地皱着,手紧紧地握于桌角,气息有些不稳。 纵使再恨燕平公主做下这些不容人原谅的事,可是毕竟她肚子里的孩子却是无辜的。 所有人在此时,既担心秦致远的身体,又恨燕平公主的狠毒。竟然为了达到目的,连自己亲生的孩子也不放过,如此狠毒之人,实在令人发指气恨不已。 老祖宗老眸一沉,转看向秦时月,“时月,必须要杀死燕平肚子里的孩子吗?” 秦时月转看向老祖宗,郑重地点点头,“现在唯一能解父亲身上所中母子连心盅的,只有这种办法。而且必须还是要趁着在二夫人没有生下孩子之前,否侧,若是待那孩子出生后,一切便已经晚了。到时父亲的心魂,就会彻底被二夫人给控制。二夫人让父亲做什么,父亲只会听从,不会有任何的质疑和违背。因为到那时,父亲已经没有了自己的心魂。就像是一具空壳的身体,没有了自己的灵魂,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任着二夫人控制!” 重重的话音一落,担忧地转看向父亲的方向,她知道此时父亲的内心,一定在承受着旁人无法承受的痛苦煎熬。 毕竟燕平公主肚子里所怀的是父亲的亲生骨肉,让父亲下决心杀死自己的亲生骨肉,一个铁血铮铮的男人,是绝对做不出这种残忍的决定的! “致远,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呀?”突然,老夫人捶胸顿足,大哭起来,一双老眸颤抖不停地,坐于地上掉着泪。 “娘,别担心,儿子即便是舍了自己的性命,也万不会残忍伤害孩子分毫!”突然,似是做出决定的秦致远,转看向老夫人方向,一双黑漆的眸子透着坚定。 一旁的韩氏听了,心口急急一颤,脸色巨变的同时,却是不能劝夫君任何一句话。就像刚才夫君所说的,怎么可以残忍地去杀死一个幼小的,还未有出生的小生命。 屋子里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寂,没有人再出声,因为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或是劝些什么? 而就在这时,却听到秦时月冷幽幽地出声看向秦致远,“即便是父亲不杀死二夫人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可是待二夫人足产生下那个孩子时,她生下来的也只是一个死胎。” “什么?” 老夫人先一声的惊抬眸看向秦时月,一双老眸抖地一颤,急急追问向秦时月,“时月,你刚才说那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你二娘待到足月时,生下的会是一个死胎?” “不错,绝对生下的是死胎。一旦等到死胎落地,也就是父亲变成没有灵魂的傀儡之时!” 秦时月幽幽一声,看向父亲,见父亲疑惑怔愣的眼神,随及便仔细地将同样身中母子连心盅北漠王的事情,一一讲给了父亲听。 所有人都静静听着秦时月所讲的的故事,直到听到秦时月讲到最后关头,为北漠王解盅那一段,所有人都被当时惊险的场面震撼地脸色巨变。 特别是韩氏,想到女儿当时救北漠王时,身陷于危险中,不禁一颗心提的紧紧的。 直到秦时月将北漠王的事情讲完后,再一次看向父亲秦致远,“父亲,现在不是您舍不舍得的问题,而是根本到最后二夫人生下的并不是活的孩子,而是一个死胎!” 秦致远听着女儿话落一瞬,一双黑漆的眸子变得幽深深地不见底。 一双手狠狠地攥紧,脸上的神经绷得冷冷地,眼底透着冷凛地眼神,幽幽一声,“燕平,你竟然这般狠毒,那孩子是何其的无辜,你怎么忍得下心来做下这等残忍之事!” 终于,秦致远气吼冷冷出声,他实在无法理解,自己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