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府里清理干净。 最主要的是,他亲她、吻她、与她亲热的时候,她刚开始还又些抗拒,可是如今她也默许了他。 他们之间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在楚府时的甜蜜。 可是他又觉得还是那么一丝丝不同,就像破镜重圆,那裂痕在镜面总是时隐时现的,或者更确切说他们之间还有一层雾,虽然薄得透明,但是到底还是存在的。 这样的认知让卫珩的心底还是不安的。 这定了亲可以退婚,成了亲可以和离,而且他知道以楚戚戚现在的脾气,即使与他有了夫妻之实,她若是真不想要他了,也能干脆的转身就走。 诶,终究当年是他的错。 但不管怎样,他对她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想到这,卫珩伸手把她抱到他的腿上,掐了一把她的脸,:“笑什么呢?” “就是想起你若是穿了女装会是什么样子。”楚戚戚坐在卫珩的大长腿上,像个孩子似的荡着秋千娇憨道。 卫珩却是一囧,头上滴下三条黑线来,昨晚他为了哄她,是又学猫叫,又学狗叫的,今天晚上她不会又让他穿女裙吧。 楚戚戚看卫珩垮了脸的样子,一下子便猜出他的想法来,对呀,今晚真的可以让他试试女装的。 卫珩看她一脸坏笑的样子,忙正经道:“你想都不要想,我是绝对不可能穿的。” “咦,我想什么了?什么不可能穿?”楚戚戚心道,今晚就非得让你穿。 便拿话将他:“对了,卫珩,我如今把你的桃花都赶走了,你会不会有一天会埋怨我。” “我为什么要埋怨你?” “因为我又小气,又嫉妒,跟我在一起,你堂堂一个太傅,不能像别的男子一般纳妾,也不能招惹别的女子,时间长了,你会不会有一天会后悔,会不会就此就烦了我? 就如同司马相如与卓文君,卓文君是司马相如《凤求凰》求来的,他们曾经那么相爱,患难与共,情深意笃,后来司马相如不也是想纳妾了吗?” 这是他们两个在一起,楚戚戚第一次问这样的问题。 他还以为她一直都不会问呢。 “戚戚,你这个问题对我来说是不成立的!”卫珩斩钉截铁道,:“或许别的男人会纳妾、会风流好色。 但在我看来,他们是没有遇到他们真正喜欢的人。 就像你说的司马相如想纳妾,但当卓文君回了他那首《白头吟》后,他不也放弃了纳妾想法了嘛。 一个男子如果真的爱一个女子,他的心里就再也不会装下别的女子的,他会在乎她的喜怒,在乎他的行为会不会让她不开心,他又怎么会用纳妾让她伤心呢。 戚戚,我觉得我是幸运的,老天待我不薄,让我在最好的年华里,遇到了你。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即使容颜老去,仍是赤子之心,就算繁华落尽,依然不离不弃。” 楚戚戚看着卫珩柔情似水的眼睛,有些楞。 她本想用将卫珩一下,好找由头,让他晚上穿女装,可没想到他给她来了这么一段深情告白。 咦~,楚戚戚摸了摸胳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只是这样的情话与告白,她从成年后,有很多男子都曾找机会对她说过。 她记忆最深刻就是杨元安,前一日他刚刚给她写了一首情诗,第二天他便爬了别的女人的床。 就是那句老话,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也不要信了男人的那张嘴! 不过纳妾风流这种事也好办,她心里早就有自己的主意的,那就是:君若无心我便休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