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收束,更是衬得细腰盈盈似是不及一握。 季明舒到的那会儿,岑森已经喝了不少酒。 他自觉清醒,却在见到她时有那么一瞬,误以为自己醉得不轻。 季明舒的两位伯伯,一位从商,一位从政,都非常需要得力姻亲作为助力。 那时岑森刚巧得知,他们暗地里已经为季明舒物色好了联姻对象。 他们物色的联姻对象是江南纺织起家的苏家,苏家北上发展数年,在政商两届都颇有建树,虽无法和岑家相提并论,但也已是新贵里的翘楚,势头很猛,前途不可限量。 苏家那小儿子岑森也认识,双商不错还一表人才,是苏家这一代的重点培养对象。只不过他在私生活上不甚干净,男女通吃,荤素不忌。 想到这些,再看眼前的明眸皓齿楚楚动人,岑森心底竟然有些惋惜。 可能是从惋惜开始,他就隐隐约约有些想法,所以才会在季明舒误饮加料酒时,出面将她带走。 其实岑森原本想将季明舒送去医院,可季明舒乖乖巧巧坐了没几分钟,就冷不丁爬到了他身上,还面对面跨坐着,揉他的脸,骂他。 骂他崇洋媚外,骂他眼光不好和李文音那种小白莲谈恋爱,紧接着又颠三倒四地骂他不应该和李文音分手,他们这种不可回收垃圾就应该紧紧锁死谁也不要放过谁。 他晚上喝了很多,为带这没良心的女人提前离场,还被起哄喝了杯不加冰的威士忌,早已不甚清醒。 一时也没空思考,这女人哪来那么大怨气,时隔数年重逢,还记得给他来上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 可刚骂完,季明舒又主动亲了上来,从他的唇一路亲至喉结,像慵懒的小猫咪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舔舐,声音甜甜的,骂人也像撒娇。 岑森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自然经不起这样活色生香的撩拨。 有那么几秒他还想过,这是不是季家搞出的什么手段故意引他上勾。但软玉温香在怀,他竟觉得上了这勾也没什么不好。 正好,他缺了这么一只精致的花瓶当做摆设。 回忆在走进酒店套房的瞬间戛然而止,岑森睁眼,揉了揉眉骨,又重新打开桌上文件。 最近可能是太累了,他竟然会因为裴西宴那小孩的一句话胡思乱想。 季明舒是他太太,夸一句好看可爱再正常不过,又哪里谈得上追不追求,喜不喜欢。 不知所谓。 可没过多久,他又停笔,拿起手机给季明舒发了条消息。 * 岑森:【今天录制什么时候结束?刚好顺路,可以过来接你。】 季明舒看到这条消息时,已经累成了一条咸鱼。 跑装修是个体力活,普通人尚且觉得辛苦,更何况是季明舒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她无精打采地倚在窗边,给岑森拨电话,声音蔫了吧唧,“刚看到你的消息,我录完了,好累,我还是自己回去吧。” 岑森:“我已经到了。” 季明舒下意识往窗外看了眼。 小区停车坪角落,有辆熟悉的车正打着双闪。 正好这会儿工作人员收拾完了设备,也在招呼她,“季老师,走吧?车已经来了。” 她掩住电话回头,“噢,不用了,我老公来接我了。” “啊?季老师你已经结婚啦?”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