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明舒:“这里是单行道,车掉头过来还要绕好大一个弯。” 她连驾驶证都没有,倒是很懂交规。 岑森没管她,打算拨电话。 她却伸手盖住手机,理直气壮道:“你怎么这么喜欢给别人添麻烦。” “……” 岑森用一种“谁都有资格说这句话但你没有”的眼神扫了她一眼,安静片刻,又问:“那你想怎么样,背你吗?” 季明舒双手环抱望了望四周,故意做出云淡风轻的姿态,还半眯着眼,“小时候我每次走不动,岑杨哥哥都会背我。” “……” 岑森继续翻司机电话。 “……?” 他这什么大便态度? 她又不会真要他在一群小学生面前背,但好歹也稍微表示一下作为丈夫的温柔体贴吧,以前难道没背过李文音吗?怎么背她就不行! 季小雀越想越气,越想越上火,不假思索便道:“也不知道岑杨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岑杨哥哥从小就聪明,这些年在国外应该也发展得不错吧。说起来我都没见过几个像他那么优秀的男孩子,而且他还特别善良,小时候胡同附近的流浪猫都是他喂的。” 就在季明舒小嘴叭叭胡编乱造的时候,司机已经接到通知将车开过来了。 岑森上前拉开车门,忽然又顿了顿,回头看着季明舒,不咸不淡说了句,“他的中华传统美德很多,可惜我都没有。” 季明舒:“……?” 没等她所作反应,车门便“砰”地一声紧闭。 第37章 那“砰”地一声响在耳边,还颇有几分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的意思。 季明舒二十多年还从没被人甩过车门,骤然被甩,脑子里先是一懵,而后又冒出一长串问号,岑森他是疯了吗?竟然这样对待他明媒正娶回去的结发妻子??是不是人??? 她快步上前,把另一侧的车门也甩得震天响。 季明舒的语言组织能力向来很强,在上车这前后不过数十秒的时间里,她就已经编排好了一长串振聋发聩直击灵魂的质问之词。 可在对上岑森视线的那一瞬,她脑海中倏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等等,他该不会……在吃醋吧? 这么一想,季明舒眼神闪了闪,莫名有点小心虚。 谷开阳:【这还不是吃醋难道是喝油?】 蒋纯:【醋瓶本瓶,鉴定完毕。】 蒋纯:【不过这就是传说中的朋友即本人吧?公主殿下,在我们面前秀恩爱不需要这么委婉,请直白一点,please!】 谷开阳:【加一,而且你除了我们俩,哪还有别的朋友?】 季明舒:【?】 谷开阳:【说错了,我的意思是,除了我俩,还有哪只野鸡的感情故事值得你如此操心?】 季明舒:【……】 是本野鸡没错了。 卑微:) 那天回到酒店,季明舒就和岑森陷入了一种非常微妙的僵持状态。 两人没有吵架,也谈不上冷战。在酒店时还是会一起吃饭,晚上也会睡在一张床上,甚至早上起床,两人还能并排站在洗手台前一起刷牙。 ——就是互不搭话。 岑森是习惯性沉默,季明舒则是有更为纠结的事情,一时也顾不上和他破冰。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