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馨语靠在他肩头,“嗯,爸,我不会再让你失望的。” 下午盛馨语就订了机票飞走了。 盛光德把手上的文件处理完,带陈沥沥去游山玩水。 他的心情不错,拍照的时候,脸没板着。 陈沥沥似乎有心事,闷闷不乐的。 盛光德握她的手,“怎么了?不愿意出来?” “不是,”陈沥沥望着头顶火红的枫叶,“我只是觉得,今年的时间过得好快啊。” 盛光德被她的话逗乐,“时间什么时候慢过。” 陈沥沥皱皱鼻子,“今年比往年还快。” “好,”盛光德满脸的宠溺,“你说是就是吧。” 陈沥沥捡起一片枫叶,“董事长,您以前说过,我想要什么都会答应我,现在还可以吗?” 盛光德带着纵容的目光问她,“想好了?” “嗯,”陈沥沥轻声说,“我想离开。” 盛光德拿掉她手里的叶子,牵着她走,“起风了,回酒店吧。” 陈沥沥是小身板,几乎被拖着往前,“董事长,我……” 打断她,盛光德还是温和的语气,“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见,你也没说过。” 陈沥沥的情绪激动,“我们在一起是错误的,是不被祝福的。” “董事长,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夫人她……” “好了,”盛光德|抚|摸|着她的头发,“没有人会妨碍到我们。” 陈沥沥拽着他的衣服,“可是夫人……” “不要管她了,”盛光德说,“以后就我跟你。” 陈沥沥一副听不懂的表情,她的嘴唇颤抖,眼睛睁的很大,“您要跟夫人离婚?” 没有回答,盛光德说,“你只要记住,她永远不会再妨碍到我们就可以了。” 陈沥沥在他怀里,看来王琴死了。 三点多那会儿,施凉在跟姜淮张范喝下午茶,她收到一条短信,之后是一张照片。 张范见施凉发愣,他调笑,“看什么呢,眼睛瞪那么大。” 施凉突然站起来,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姜淮疑惑的喊,“施凉?” 他的视野里,女人的身形匆忙,很快就消失在门口。 张范猜了猜,“|十|有|八|九|是跟那小少爷有关。” 姜淮的镜片后掠过一道暗芒,“她为什么还跟那种人搅和在一起?” 张范拍他的肩膀,“想开点。” “小少爷是会结婚的,新娘子绝不会是你心里那位。” 姜淮双手交握,他的视线扫向窗外,女人已经拦了辆车,急着赶去什么地方。 “烂泥是扶不上墙的,这道理她不明白吗?” 张范挠下巴,“兴许是真爱。” 姜淮一口咬定,“不可能!” 张范来了兴致,“不如我们赌一把。” “我赌施凉心里有那小少爷,订婚宴上有热闹看,我输了,新买的那辆车归你,你要是输了,那套文房四宝归我。” 姜淮面色从容,他敢断定,施凉没有对容蔚然动感情。 南施街,容蔚然在跟一群人干架,他的身上是旧伤没好,又添新伤。 这几天遇到的人和事尽他妈是让他发狂的。 每回都是容蔚然先动手,他的脾气众所周知,出了名的狂放不羁,想刺激到他,用言语羞|辱,非常容易。 容蔚然的自尊心被踩了又跺,碎的没样了,他没打死人进|局|子|,连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功劳有大半是施凉的。 他不再是冲动粗鲁,学会思考了,虽然不过两三秒。 战况混乱,小虾和虎子加进来了,奈何他俩拳脚功夫太差,除了鬼哭狼嚎,别的也帮不到什么忙。 车里,容振华隔着一条街看小儿子被人打的跪在地上,他放在腿上的手捏了捏,一张脸崩的很紧。 小儿子的坚持远超他的想象,本以为吃点苦受点疼就退缩了,哪晓得会到这步田地。 这些天对方都在打工,为的是把决心摊出来,证明给他看,给施凉看。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