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哦我跟你说哦,她根本是没有一个时候不是在哭的,倒立也哭,拉筋也哭,撞到也哭,反正只要有一点点不舒服的地方,她就会开始哭,和她哥完全相反。」 卡门见罌粟这个样子,根本就是平时找不到人抱怨,现在抓紧机会一吐苦水,这让她有点想笑。 「是吗?」青志小声的说。 秦朗这时替干戈做完了检查,他起身说,他恐怕得替这孩子抽血做更深层的检测,感觉他的身体应该有其他潜藏的隐性疾病。 罌粟看向他,「影响他做杀手吗?欸,不要跟我说我带回来的人有问题,这样我要想怎么把他丢掉欸。」 听到这话,干戈惊恐的看向了罌粟。 罌粟蹲下来摸摸他的头。 「应该是不至于影响到这方面的事,但生活上要小心点,我刚才给他检查了一下,他的右脚踝已经扭到很久,都肿起来了,但看起来对他也没什么感觉,」秦朗思考了一下,要青志替干戈抽血,「这要等结果出来才会知道,不过我猜测他有机率是cip患者,也就是先天性痛觉缺失症,所以他感受不到疼痛。」 几人看向孩子,果然在青志将针头插进他的肌肤时,干戈连顿一下都没有,还无所事事低头玩着罌粟的衣服。 罌粟想着,也难怪以前推他、他跌到、被妹妹打等,他都不怎么有反应,原来是因为没有感觉啊。 看着小傢伙乖巧温顺依偎在自己怀里的样子,莫名的倒是让罌粟心中起了点疼惜。 「以后,还请你多照顾点这孩子,cip患者虽然感受不到痛,但是他们还是会流血,还是会受伤,也会感冒生病,但是这些致命的症状他们都感受不到,可能不知道喉咙痛、不知道自己发烧、不知道血在流,甚至不知道自己骨折,所以你得花点心,盯着他的状况。」 青志对罌粟说着,然后将针头抽了出来,替他贴好棉花,将针管收好,他摸了摸干戈的头。 罌粟抱起了干戈。 孩子身上没什么汗水味,倒是在转头东张西望时,轻飘阵阵天生稚幼的奶香,罌粟摸了摸他毛躁的头。 卡门带着青志和秦朗出去,她贴近了老医生。 「罌粟的事以后还是麻烦你了,那孩子总是毛毛躁躁的,还没怎么成熟,希望你不要因此撤手离开他。」 秦朗转头看向她,「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真有那个意思要拋弃他,我当然晓得可信的医事人员对这行的重要性,」说着,他摘掉面上的眼镜,摸了摸额头,「我们也算是这个传统的一环吧,既然是他的左右手,我们当然也有义务陪伴他到底。」 卡门点点头,对他表示感谢。 秦朗走在前,青志来到卡门身旁,两人对到视线。 「革新派有新动静?」 青志摇摇头耸肩,「没什么,老样子,还是派着小分队在寻找罌粟的下落。」 「但这支分队也找很久了吧,这样下来都两年多了,他们似乎也没打算增加人数或扩大范围。」 「当然,因为罌粟也不是重要到那种程度吧,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无碍,二来他们恐怕也还在修復期,一时半会还没办法扩大规模,也不能太过张扬。」 卡门点点头,「我知道了,革新派的消息还是交给你留意了。」 青志微笑对她点头致意。 在罌粟十三岁那年,艾努维卡正式和他分道扬鑣,政党革新派在同一年也被敌对阵营的保守派大大削弱势力。 保守派将许多革新派与黑道勾结等消息证据公布于世,一举打坏对方在民眾心中的形象,成功拿下了执政权,并致力于扫黑、扫黄,打算完全歼灭掉革新派的势力。小党派眾多,再根据这里的选票规则,未参选的党派票相当重要,与民眾选票五五分佔一半的比重,因此必须两边都顾及,过往,革新派总有办法拿下小党票,民眾票又能和保守派平分秋色,因此保守派要赢只得想办法取下所有民眾票。 以赵德森为首的革新派确实长期与林守义带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