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人灭口?更何况,」玉帛说着,转头看了一眼罌粟,「这是罌粟欸,他们找了好几年都找不到的人,而且当时他们要找罌粟不就是为了灭口吗?这样做真的对吗?你别急着想救青志就慌了,你好歹也顾虑一下罌粟吧?青志的命是命,罌粟的命就不是吗?」 干戈看着玉帛,眨眨眼低下头,「所以我才说不知道可不可行啊。」 他这说法就是,他知道这计画肯定有其危险性存在,而且罌粟也很有可能不答应。 「况且......他们的卧底可靠吗?又不是什么大人物,能帮到我们什么啊?」 「......我原本是想说,至少可以帮忙引导比较安全的路或扰乱保守派。」 「而且还可以帮忙放救兵进来。」 许久没回话的罌粟突然出声,吸引了三人的注意。 他眉头深锁,抬头望向他们。 「他们本身确实不能实质帮助到我们什么,但是他们背后的靠山可以。他们不是重点,不......他们也是重点,重要的在于他们能开门放革新派和玄武会的人进来,一旦大量的援兵进来,我们就不是弱势了。而且,他们至少也能事先告诉我们保守派的动线和计画。」 「你打算採用吗?」玉帛蹙起眉看向罌粟,「葛格的计画?你不是和革新派处不好吗?」 罌粟摇头,「是处不好,但干戈说得对,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就像一开始我们帮保守派做事,也是出于我们和革新派不好,在这种战场上本来就没有所谓绝对的朋友。现在情况反转,敌人对调,保守派既然要对我们两边压着打,革新派自然就会是我们的朋友,而且我相信他们也会认同这段关係。」 玉帛闻话,小声说话,「那你打算背弃江东强吗?」 「没有,」他说,「我们没有要背弃他,所以对革新派的说词我们就要斟酌,既不能伤害到江东强,也不会让革新派觉得只是鸡毛蒜皮,但同时,还是不能让他们太过越矩,压迫到原本江东强和我们的计画。」 玉帛看着罌粟说着,默默低下头,似乎也默认了这种做法,因为毕竟,现在真的已经别无他法了。 卡门时只在空中挥了挥,「我这就去找他们的联络方式。」 玉帛看着卡门匆忙的离开,然后看向罌粟,再看向干戈,阵子,她起身,「我要去睡觉了,烦死了,」然后就离开客厅回房去。 时间回到现在,罌粟正坐在餐桌前研究着革新派稍早派人寄来的资料,收件人当然是卡门,地址则是在酒吧,他们还是不知道罌粟到底人在哪里,而他们根本不知道卡门是谁,以为她只是个线人之类的,但他们现下也没有那个心思再去鑽研这件事了。 寄来的信里就如罌粟所说,附件了大楼的平面图、管线图以及保守派的执行计画。 「他们也不是那么的废物嘛?」罌粟笑着说。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玉帛正戴着拳套,从楼下走了上来,「寄来了什么?」 「就是我说的地图那些啊,」他一边仔细看着地图的路线,一边时时对照信里写的计画。 因为内容有点多,所以罌粟看到一半,就索性先放弃对照,打算直接首先将整封信看完。 阅读完里头的内容,他微微皱着眉从信里抬头。 玉帛这时已经喝完水,坐在他对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