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真的,就像每个哥哥都爱他们妹妹一样,就像家人之间都会相爱一样,但是这份爱,是由你亲手解决的,你也别怪我对你无情,因为你也曾对我如此无情过。」 说着,他上前亲了一下妹妹的额头,「祝你好运了,玉帛,若你运气好,我们说不定之后还有机会见面呢?」 干戈对她笑了一下,便放下她的手,然后站起身的离去了。 玉帛靠在地上,望着哥哥离去的背影,只能默默的流下泪水,直至对方的身影完全消失于那杂草丛生之中。 玉帛其实很早就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了,对,她很早就这么坚信着。 因为她知道哥哥已经不再重视自己了,从很多事情上来看就可以轻易地知道。 而偏偏,哥哥也是她这一生自父母去世以后,最看重的一个人。 但就如干戈所说,她已经错过了可以赎罪的机会了,而且她还不断的增加自己的罪孽。 但玉帛何尝不觉得冤枉?因为活在世上,哪一个人会没有天生的慾望和本性?她所渴求的,不也正是干戈所渴求的吗? 但是当两个人的慾望为同方向,同样加诸在另一个人身上时,这场争夺战注定就成了没有完美结局的单向道了。 玉帛对上干戈,干戈对上罌粟。他们是不可能有个完美的结局的,更何况每个人都藏有自己的一番心机。 玉帛轻轻闭上眼,将身子放松的躺在地上,她这时才可以静心的感受这片土地、这阵风,原先该属于她的温馨甜美的家,就在她身旁,但她却不曾真的得到过。 她已经累了,对这个世界,对这条命。她想要的,或许曾经得到过,但却无法永驻,而且在最后那一刻,她也无法得到她想要的。 如果还可以重来的话,她到底该怎么做?玉帛不断的想着。 再次回到卧室,干戈俐落的拉开椅子,坐在了床铺旁,看着床上的人渐渐甦醒。 明明是做了一生中浩大的一件事,但干戈除了身体上因为来回奔波和对打所消耗的体力疲劳之外,心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和悸动。 没有復仇带给他的快感,也没有一切由自己结束的骄傲,更没有得到自己心属之物的愉悦。 罌粟睁开眼,先是因为一旁下午阳光的刺激而眨眼,然后在适应室内的明亮后,看向身旁的大男孩。 接着,他就注意到了自己身体的状况。 他感到疑惑的稍微仰头看向上方的两隻手,便无奈的轻轻笑了一下。 「这......唉,我说,你不想让我走也用不着搞成这样吧?」 罌粟晃了晃自己被绑在头顶上方的手,一股玩味的笑看干戈。 但干戈却很严肃,冷眼望着他,「我怎么知道你在甦醒过后,知道我都干了些什么后,会对我做什么事?攻击我就算了,你说不定会因为我没有杀掉你而乾脆逃跑,然后跟艾努维卡一样,在不知道多久之后想办法来刺激我杀掉你。」 罌粟只是看着他,只是保持着那抹笑容,「干戈......在你们很小的时候我教过你们绳索的技巧,你应该知道,这种绳结我不用一分鐘就可以争脱掉了?」 干戈看着他,眨眨眼,「我知道。」 「嗯哼,」罌粟看着他,就好像在等对方有什么动作。 但等了许久,干戈只是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坐着,并没有要替他解开的打算。 这时罌粟才想到,当时在教他们时,他似乎说过一句话,「......一般的绑架有可能,但我觉得以后你们当上杀手机率不高,除非有人想测试你们会不会想跑......。」 罌粟望着干戈盯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意识到了什么,他突然开心的大笑了几声,然后看向上方的天花板。 好一个干戈啊,他想。 空气沉静下来,两人都有了个空间可以思考他们往后的生活和命运。 其实,罌粟知道,他终究是最后的赢家,他终究掌控着这一切,他最害怕失去的一切。 玉帛什么的根本不重要,他从来都没有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