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找她为何将这小鬼也带来了。 那岂不是什么都不能做了吗? 轩辕子琰撇了撇嘴,这个女人还真丑。 昨天是只红母鸡,今天又变成绿母鸡了。 “寡人的贤妃娘娘,心情似乎不错?” “当然了,臣妾见了王上心情自然雀跃,王上都不知道呢,臣妾在宫中天天盼望着王上能来看臣妾一眼,可王上总是政务繁忙,不过臣妾也不是不懂事的,自然是能揉理解王上的,不过王上也要时时来看臣妾才对。” 贤妃的声音已经嗲到了极致。 轩辕子琰嗤笑了一声,身上跟抖虱子似的抖个不停。 “子琰,你怎么了?” 欧阳晨雾十分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贤妃娘娘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像母鸡。” 贤妃娘娘:“……” 这个死小鬼,果然很是讨厌。 昨天的那些蛇怎么没将他咬死了。 还真是福大命大。 欧阳晨雾捂唇轻笑,“子琰这个比喻说的很是生动形象。” “王上~”贤妃娘娘扭着身子靠近欧阳晨雾,“你怎么能这么说臣妾呢,臣妾的声音应当是比作出谷黄鹂才是。” …。 凤仪宫里。 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晚的惊吓,还是真的冻着了,秦怡倾早晨醒来的时候就觉得头十分的沉重。 浑身也没有力气。 嗓子也很痛,更主要的是她似乎发烧了,浑身烫的不行。 弦儿急了,赶紧请了太医过来。 刘太医一把脉。 王后娘娘感染风寒了。 开了药方,弦儿亲自跑到小厨房熬药,又亲自端到秦怡倾的床边儿。 茴香则在一旁给她换头上的布巾。 “哎呀,娘娘,你怎么将手臂放在外面了,快放回去,别一会儿又冻着了。” 弦儿一进来就大呼小叫的。 “有些热。”秦怡倾的嗓子沙哑,还咳嗽了两声。 “我的娘娘啊,您都发烧了能不热吗?” 弦儿跟个老嬷嬷似的,端了药放在一旁的小桌上,将被子里的秦怡倾扶起来。 似乎还不放心,拿了毯子给她披上。 弦儿又将药碗端起来,“娘娘,将这碗药喝了,再盖着厚被子睡一觉,醒来的时候烧就能褪了。” 秦怡倾张开嘴巴只喝了一口就忍不住皱眉。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被苦到了。 真的很苦。 满嘴都是苦的,有一种想不停吐唾沫的感觉。 “真苦!”秦怡倾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娘娘,良药苦口利于病,赶紧趁热喝了才能好得快,要不然有娘娘受的。”弦儿又唠叨了一句,转身吩咐,“茴香,倒一杯清水,一会儿娘娘喝完药好漱口。” “王上那边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秦怡倾随意问了一句。 她知道弦儿这丫头跟宫里的小太监小宫女们的关系都不错,总能打探到一些消息。 “娘娘你还是担心自个儿的身体吧。” 弦儿没好气的说道。都这个时候还在关心王上怎么样,她现在最讨厌的人就是王上了,要不是王上,娘娘也不会进天牢,不会进天牢就不会感染风寒,不会感染风寒也就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弦儿,你就说说。”她想知道。 弦儿这才树说道,“段大人昨晚不是抓到一个刺客吗,听说审问完之后什么都招了,王上从天牢出来之后就到了贤妃娘娘的宫中,此事定是与贤妃娘娘脱不开关系…。”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