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蹦跶起来,想要谋夺家主之位。 当初陶靖之宁可从旁支选人继承家主之位,也不可能让二叔公一家得逞,如今陶野的双腿有治愈的可能,陶靖之自然更不可能纵然二叔公这些人。 “家主,你不要偷换概念,我父亲不过是说家主脑子不清楚,为了一个陶沫却要葬送整个陶家,这是讨好外人吗?分明是家主你是非不分、公私不分!”陶家昌这些年一直觊觎着家主的位置,如今更是逮到机会就攻击陶靖之。 冷笑一声,陶靖之冷冷的看着蹦跶的欢的陶家昌,为了家主之位,先是勾结卫家,卫家倒台之后,又想要讨好祁家,二叔公一家已经算是背叛陶家了,陶靖之眸光冷寒了几分,看来是该动手了,否则日后还不知道他们要怎么背叛陶家。 刚刚闹腾的挺欢,此时被陶靖之那犀利的目光这么一扫,陶家昌莫名的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别过眼,却是不敢和陶靖之这个家主对视。 可一想到自己日后也能成为陶家家主,凭什么要怕陶靖之这个快要过气的家主,陶家昌又生硬的将头转了过来,只是心里头依旧有些发憷。 “陶家主,你还是商量好了再决定,陶沫今天我们必须带走,这只是个人恩怨,和陶家其他人无关。”祁五爷倒没有一再的强势逼迫,可是他这样一说却置陶靖之于风口浪尖。 果真一听到这话,陶家昌又蹦跶起来了,气愤的指责陶靖之,“家主,你真的要为了一己之私,害死整个陶家吗?陶沫自己闯了祸,你却要让整个陶家来陪葬,难道陶沫的命是命,我们陶家护卫队的命就不是命了,陶家其他人的命都不是命了!” 一个家族和一个人孰轻孰重根本不需要考虑,虽然陶家在场的这些人也知道是祁家想要算计陶沫,却偏偏死了七个人,如今不过是依仗着祁氏集团的势大来逼迫家主,可是谁也不愿意为了一个不相干的陶沫枉死。 二叔公见陶靖之不为所动,此时不由转身看向陶家护卫队,“家主脑子不清楚,你们也跟着胡闹吗?都给我退回来!你们的任务是护卫陶家的安全,而不是为了保护一个陶沫害死整个陶家!” 陶家护卫队闻名整个南江省,可谓是陶家这个百年世家的根本所在,护卫队的选拔甚是刻薄刁钻,据说数千人里也不一定能挑出一个人来,而且护卫队的人除了精湛的身手之外,更是各行各业的精英。 平日里如同普通人一般潜伏在各行各业,一旦陶家发生灭族之灾,护卫队就会倾巢而出,这一股强大的力量让不少世家忌惮,否则陶家也不可能成为潭江市黑道家族之首。 陶靖之今天动用的这只是护卫队里的一支,也是明面上的一支,负责保护陶家的安全,可以说是一把尖刀利刃,二叔公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护卫队并仅仅是听从家主的命令,他们保护的是整个陶家。 可惜护卫队却纹丝不动,如同根本没有听到二叔公的话一般,这让二叔公一愣,猛地抬头看向神色俊雅的陶靖之,是什么时候开始陶靖之竟然将护卫队收为己用了? 一想到陶靖之竟然无声无息的掌控了陶家的护卫队,二叔公脸色都变了,没有了护卫队的陶家还能叫做陶家吗?此时,二叔公才突然明白陶靖之这个家主比自己所认为的对陶家的掌控更强更深。 冷眼看着上蹿下跳的二叔公和陶家昌,陶靖之转过目光看向祁五爷,护卫队早在数年前就被陶靖之收为己用,成为了家主的私人力量,“五爷,陶沫只要是我陶家的人一天,谁想要动陶沫分毫,只能从我陶家人的尸体上踩过去!” 随着陶靖之此话一出,所有陶家护卫队的人瞬间戒备起来,如同一头头即将扑向敌人的恶狼,肃杀着脸庞,一双眼血红而狠戾,随时准备血拼一场,不死不休! 看着铁血肃穆的陶家护卫队,不单单祁五爷被震慑住了,就连周谦都有些敬佩的看了一眼陶靖之,这个看似温雅的男人竟然能培养出这样一支铁血队伍,陶家虽然名声不好,但是却也不容小觑。 就在三方人马僵持里,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从院子里传来,似乎无形里打破了这紧绷肃杀的气氛,众人不由顺着脚步声看了过去,却见夜色之下,陶沫一身悠然的走了过来。 灯光洒落在她柔和的脸庞上,那微微勾起的嘴角恬静淡雅,完全看不出这紧绷危险的对峙局面都是因为陶沫而引起的。 刷的一下,堵在院子门口的几方人马都让出路来,陶沫这个“罪魁祸首”也就暴露在众人复杂的视线里,淡然一笑,陶沫看向来势汹汹的冯家和祁家几人,“好大的阵势,冯家主果真识时务,这会儿功夫帮着祁家把潭江市搅的天翻地覆。” 冯雄那满是肥肉的笑脸猛地一僵,锐利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