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结果并不关心。只有云揽月母女俩,最热衷于知道事情的真相。 云七夕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们。在云揽月看来,这是因为她根本给不了她们想要看的证据。 这样想着,云揽月的气焰就更嚣张了,抬高了头颅,如一个高贵的公主一般盛气凌人。 “怎么,拿不出证据来了吗?你倒是让大家看看呀,不敢吗?” 说着,她就伸手来扒拉云七夕的衣袖,云七夕嫌恶地甩开了她的手,云揽月理所当然地以为这是她心虚的表现,于是她近乎粗鲁地拉过云七夕的手臂。她不是云七夕,她也就不需要在她爹面前伪装什么姐妹情深了。 迫不及待地撩开她的衣袖,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 然而,周围一瞬间寂静无声。 她的手臂上竟然有那个胎记?怎么可能?她的一举一动分明就不是当初那个云七夕,就连她把云七夕的怪异形为讲述给她母亲听时,一向精明的母亲都肯定她不再是原来的云七夕,她的手臂上又怎么可能有那个胎记呢? 云揽月盯着云七夕的手臂,满脸地难以置信。 云风烈似松了口气一般,神情一瞬间就放松了下来。云冲看着云七夕的目光深了几分。苏玉婉虽然极力藏着自己的心思,但仍然有几分失望露了出来。云揽月始终不敢相信,猛地揉了揉眼睛,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你明明不是云七夕,怎么可能会有这个胎记?这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够了。”云风烈大喝一声,“揽月,不要再胡闹了。” 云揽月不依,“爹,我没有胡闹,她一定不是云七夕,她太狡猾,你们都被她骗了。” “揽月,好了,既然七夕还活着,这是好事。”苏玉婉忙劝着自己那沉不住气的女儿。 云七夕望向云风烈,又将视线转向云冲。这两个人是府里真心对二小姐好的人,是真心希望二小姐还活着的人。 缓缓地,她的眼底浮起了泪光,盈盈的大眼就那么睁着,水汪汪的,显得格外地楚楚可怜。 她一句话都不需要说,只一个幽怨的,隐忍的眼神,就可以表达一切。 “七夕,你不要难过,我们并没有怀疑你,我们只是,只是……” 云风烈心疼云七夕此时万般难过又故意隐忍的样子,想要解释,却终究是无从解释,毕竟,他是真的怀疑过的。 “我知道,我终究是惹人嫌的,我应该死,不应该活着回来。”云七夕故意说着负气话,把云风烈的愧疚推向了顶峰。 “爹,她一定不是云七夕,她……”云揽月不甘地大叫。 砰! 云风烈猛地一拍身边的几案,连茶碗都震得险些掉落下来。 “揽月,你闹够了没有。”云风烈几乎是吼出来的。 而此刻,云七夕却心里偷笑了。 整个过程,她都没有为自己解释一句。有时候,过多的解释反而显得急切。能够说服人的向来都不是说词,而是证据。 还好她在埋葬二小姐的时候,多了个心眼儿,检查了一下二小姐身上的特征,用心记下了她手臂上的胎记,并依样子画了一个逼真的在自己的手臂上。 此刻的云七夕,看起来十分地委屈可怜,云冲似是不忍心,说道,“七夕,你先下去休息吧。” 听他这么一说,云七夕当即转身跑了出去。 在云风烈眼中看来,她是因为难过得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