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窗处。 云七夕吩咐着东子和翠翠劝离了那些今天没有吃成,十分失望的百姓,这才走进了酒楼来。 料到开张这一天效果会不错,倒是没有想到还有几个意外之客。 正在满意地欣赏这盛况,就瞟见一个水绿的影子走了进来。 “沁雪?”云七夕低吟了一声。 张沁雪看见了她,朝她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可云七夕却明显能感觉到,她并不像从前那么热情了。 云七夕走过去,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挽着她,“沁雪,我还一直在想呢,我的酒楼开张,你怎么能不来捧场呢?你还是来了,好姐妹。” 张沁雪勉强笑了笑,眼神朝坐在一边的单景炎看了去。 云七夕意会地一笑,拉着她就朝着单景炎那张桌子走去。 “哥,公主,景炎,不介意加入一个人吧?” 单景炎抬头,看了张沁雪一眼,含笑轻轻点了点头。 在云七夕的安排下,张沁雪与他们一桌坐了下来。 几道特色菜上完,云七夕站在堂中,给大家就这几道特色菜做了个介绍,同时也是灌输一种理念。 七里香,不做平庸,只做特色,不做最贵,只做最好。百姓们今天讨了便宜,自然是掌声雷动。 演讲完毕,云七夕也坐到了张沁雪身边去,还没说上什么话,却瞧见门口进来一个女子,手里捧着一卷东西。 女子站在门口左顾右盼,像是在找人,她看见了云七夕,便直直地向她走了过来。 “云姑娘,婉兮奉公子之命,送这一份贺礼来,祝姑娘生意兴隆,财源滚滚。” 云七夕记起来了,她就是沉香阁的那个婉兮。 云七夕乐得一拍桌子,道,“爽快,不愧都是生意人,说的话我爱听,婉兮,替我谢谢你们公子。” 婉兮笑着摇摇头,一对长耳环如两根长辫子在她的脸颊边摇摇晃晃。 “不用谢,云姑娘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留下来吃饭吧?”云七夕礼节性地招呼道。 婉兮笑道,“不了,婉兮完成了任务,还得回去复命呢。” “你家公子怎么没来?”云七夕问道。 婉兮道,“公子说,他早晚会来的。”说完,她便走出了七里香。 婉兮走路的姿势很好看,扭动的腰身很美,不像是大燕女子的那种柔婉,倒有一种异域女子的风情。 看着婉兮出了七里香,云七夕将手里的东西展开来,却是一副画。 她记得她第一次走进沉香阁的时候,便看到沉香阁里挂了不少这样的画,画的意境充满了神秘的色彩,仿佛隐藏着什么奥妙,与手上这副画的感觉很像,看不出是画的什么,像是一种抽象画。 她不知道是不是只有她看不懂,所以她特别怂地不敢说自己不懂,只是没有像皇帝的新装一样,像个白痴一样地拿出去炫耀。 “这是相由心生图。”单景炎的视线落在展开的画上,说道。 “相由心生?”云七夕诧异看向他,“景炎,你知道?” 单景炎道,“父皇那里也有一副,听闻是当年的北狄王子,也就是现在的北狄王相赠。” “相由心生?”云七夕咬着这四个字,再次将目光投到手里这张图上,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