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而且通常会走得比较突然,说不定你刚嫁过去就要面临守活寡。” 韦青青漂亮的小脸一震,起先还含着泪的眸子此刻满是惊讶。 看着她的表情,云七夕再次笑了。 小姑娘啊,毕竟还是太嫩了! “我们走吧。”她转过身,拉着单连城疾步往外走。 觉得心头好似被一块大石头压着,堵得她忘了呼吸,直到走出太和殿,她才停下来,深吸了一口气。 “七夕,你说的是真的?”单连城突问。 云七夕看向他,与他凝望片刻,再没了开玩笑的心思,点了点头。 单连城眉头微蹙,就那么长久地站着,忘了提步。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该这样告诉她?” “是不是太直白?太残忍了?” “你也觉得他俩在一起其实挺好的?” “还是你觉得我乌鸦嘴了?” 云七夕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单连城都默不作声。 她突地咧嘴,凄凄然一笑,“两个人在一起,最浪漫的事就是相守到白头,可是我还听过这样一句话,相爱又何惧不会白头?” 单连城深刻地盯着她,像是没料到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她会有这样的理念,什么也没说,只是握着他的手更紧。 广场上,其余的马车早已经离开了,只剩下晋王府的黑漆大马车还停在那里。 云七夕先上了马车,单连城随后上去。 青黎坐在里头等候多时,见到安然无恙的云七夕,一丝失望从她的眼底一闪而过,站起来低声唤,“爷。” 单连城只盯着云七夕,道,“出去。” 云七夕一屁股刚坐下,接到指令,一秒的懵逼之后,便条件反射地站起来往外走。 大手一把将她拉住,只见他沉着脸道,“不是你。” 青黎腾地红了脸,又是尴尬,又是委屈,捏着裙裾福了福身,说完“奴婢告退”,便脚步慌乱地走了出去。 车门从外面关上,云七夕还陷在单景炎的事情上,所以也没注意到某人的脸色,她的担忧全写在脸上。写在脸上还不算,她还不吐不快。 “我真的很担心景炎,他的身体状况好像越来越不好了,万一他突然犯病怎么办?我是不是应该教一教宫里的太医怎么急救?还是……啊……” 她话还没说完,就突然被单连城抵在了马车壁上。 云七夕一点防备也没有,背部被撞得生疼,没好气地瞪住他。 “发什么神经?” 她发现一个她十分不愿意承认的事实,那就是当他身子贴近她,薄荷的清香钻入她的鼻尖,俊逸无双的脸近在咫尺时,她的心就跳得厉害了。 单连城不说话,只暗沉的眸子紧紧盯住她的唇,各种复杂的情绪在翻涌。 咋的了?起先不还好好的?怎么就生气了? 莫非,是在吃醋? 刚想到这种可能性,还未能进行深入分析,他的唇便粗暴地贴了上来,夹裹着他熟悉的气息,很快便让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了。 他吻得很深,吻得很急,浑乱而霸道地侵袭着,索取着,控制着,似某种情绪压抑过后的强烈爆发,撩开她的唇齿,不给她任何呼吸的机会。 云七夕紧紧贴着车壁,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无力地抵抗着他。 不是有多么抗拒他的吻,而是特么她就快气绝人亡了。 扑打的过程,使得马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