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这样觉得,白寄晴的才能根本写不到《黄粱一梦》的深度。” “砰!”一声,这群人发现后面五个大男孩站了起来,其中最高最帅的那个冷着脸转过来,椅子倒在地上。 “何、何宣?” 何宣迈着他的大长腿,来到他身后这一桌,几个男男女女怵着脸看他,其中一个年纪看起来三十出头,应该就是那个“邱老师”。 何宣的眸子彷佛镶着寒冰:“邱老师?”他嗤笑一声:“《黄粱一梦》你写的?” 黄威张熠吴灿刑玮磨拳擦掌,指节咯咯作响,好久没打架了,记忆中每次兄弟们打架,都是给白娘子抱不平,实在怀念。 他们看着那个“邱老师”,一脸兴奋。 邱老师瞪着何宣,色厉内荏道:“你是何处长和施影后的儿子?你──” “邱老师。”何宣淡淡道:“你的大作我读过,方才你说我家晴晴写不到你那《黄粱一梦》的深度?” “我──” “的确不能。” “什么?”邱老师眼睛一亮。 “让我家晴晴倒退五年,恐怕也写不出《黄粱一梦》那么糟的本子。” 全桌的人呆若木鸡,邱老师的脸尤其难看。 晚上白寄晴来参加晚会了,黄威等人看到白寄晴热情地叫白老师,白寄晴看到他们也不羞赧,一一问了他们近况,直到张熠要唱歌,他们才把目光放在舞台上。 “听说张熠要唱两首歌。” 白寄晴看向旁边举着张熠灯牌的两个女生,应该是张熠的歌迷。 “一首是他的单曲《放马过来》,另一首不知道他要唱什么?” “等等听就知道了,啊啊啊──只要是熠哥唱的,我都喜欢!” 白寄晴嘴角微扬,看来张熠的粉丝还挺死忠。 果然,张熠一上来,就是他的出道作品《放马过来》,歌词励志又琅琅上口,台下好多人都会唱,还跟着他一起唱;张熠一段炫技似的RAP,把现场气氛炒到最高潮。 然后,舞台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全场骤然静默,一段熟悉又陌生的前奏突然响起── 白寄晴在黑暗中,被何宣握住了手。 一盏聚光灯骤然亮起,照在舞台正中央弹着吉他的张熠身上,他深情款款唱道: 【你走过的路,像被施予了魔术 我跟着你的步伐,竟然看见了光 它稀释我心里苦的浓度,让我赤脚踏着泥 用你的名字,种一棵我俩的树……】 白寄晴瞪大眼睛,转头看向何宣。 【你说过的话,像带着香气的花 我跟着你的步伐,竟然看见了光 它蒸发我心里黑的色素,让我伸手牵着你 用我的温度,暖一季冰冷雪花】 白寄晴感觉被牵住的左手被套进了一只冰凉的指环,当她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眼眶逐渐模糊起来。 【你明明白的像云,却教我张眼去看盛世繁花 你明明冷的像雪,却教我抬头感受四季芳华 你说你不喜欢雨天,我说我讨厌黑夜 原来我们都一样,需要太阳的明艳】 “晴晴,生日快乐。”何宣靠近她的耳畔,声音很小,但白寄晴听得清楚:“当我永远的太阳吧!” 【你明明满嘴苦涩,却教我开口去品甜蜜的糖 你明明满身伤痕,却教我放心勇敢追求希望 你说眼睛要看前方,我说你是我的光 不管雨天或黑夜,嘿,亲爱的: 我可以为你,逐退群星与残月──只因为】 何宣和台上张熠一致唱道: 【你是我的光】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