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养的东西,我是顾家大小姐,你们只是投靠我们的外人,居然敢对我动手动脚,打他又如何我还要报官抓他!” 这话一出,顾太师都给愣了,这还是自己那个八岁不问外事的女儿?哪里来的些粗俗语。 他自然是不知,上辈子做鬼时的顾笑笑,不知道听过多少市集粗俗话了,不过是装着不懂罢了。 可这毕竟是在外人面前,怎能如此粗俗。 “阿桃!还不把你家主子抱着回院子里去?” 顾笑笑从来没有想过,自家爹爹会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她挣扎着,不愿被阿桃抱住,可阿桃抱着她的腿,便将她给抱了起来。 “爹!你看我手臂上的伤!全是那个陈宴平弄的!你怎么能放过他们!” 看着顾笑笑挽起衣袖露出的伤,顾太师紧蹙了眉。 陈氏也只得尴尬的笑了笑。 “既然如此,陈氏,你儿有错在先,但这孩子动手太狠也是事实,这样吧,你儿的医药所花皆为我顾府出,且我收他做我顾府的门生,但你也得不报官,至于这孩子我会将他给送到乡下去,终生不再接他回来,这样你看如何” 顾太师想出这个法子,也是有着自己的想法的。看这现在的情况,他女儿与那姜生还真是关系较好,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爹!爹!你听不见吗!是陈宴平的错啊!你怎么能这样对姜衡奕!”顾笑笑气得大叫,可也没有办法,因为阿桃已将自己给抱远了。 她只瞧得见姜衡奕对着自己笑了笑,像是在安慰她。 ☆、再无姜衡奕 这事的最后到底是怎么发展的,顾笑笑并不清楚。 因为那天她被阿桃抱回房后,就被锁在了屋子里,甚至连那木窗外都站了婢女,想来是自己之前的举动,引得她们太过小心翼翼了。 她一个人缩在床上,手臂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早先她赶走了要为她治疗伤口的大夫,就为了让自家爹爹改变想法,不要将姜衡奕送到乡下,可这一次,不知为何,她爹竟一眼都不曾来瞧过她。 她只觉自己此刻犹如身处梦境,怎么不过短短半月,姜衡奕还是没能逃脱掉上辈子的轨迹。难道说,自己再活一次,也无意义。 正想着,就听见木窗处有人敲了敲。 她眼神一亮,姜衡奕 连忙跳下床,打开了木窗,木窗下站着个高瘦高瘦的男孩和一个矮胖矮胖的男孩。 是江倾长和蒋灵垶。 “你们怎么来了?” “夫子的课讲到一半,我们就逃了,喏,这是给你的。” 江倾长从怀里掏出个小玉瓶。 还没等顾笑笑问,他就已经自顾自的开了口。 “那个小穷鬼还真是个男人,太厉害了,这是他给你的。你赶快收着,顾青衿引了婢女离开了,可估计过不了多久,那婢女就能察觉了。” “这是什么?他人呢?”顾笑笑伸手接了过来。 “这是给你治手臂瘀伤的药,姜老大之前在你们顾家的祠堂里跪了三天三夜,求顾太师饶他一次,可你爹心狠,并没有同意,本来姜老大不想被送到乡下的,可听说你手臂上的伤,至今都没能上药,问顾太师,顾太师说,除非他走,否则不会将你放出来,更不会请大夫给你看伤,于是姜老大就说,只要给他治手臂的药,他就离开。喏,这东西就是他求来的。” 这次回话的是蒋灵垶,语气间似乎还有些钦佩。 “哼,那小子这次是有些像个男子汉,可蒋灵垶,你的老大只能有我一个!”江倾长轻哼了声,可语气里也是有些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