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二十年夫妻他没碰过她,让她到死还是完璧之身,如今就补偿给她,让她好好的尝一尝滋味,最好一击得中,为他怀上子嗣。只一想起能叫石隐生不如死,云深就觉着简直痛快! 云深极快便将外袍脱去再度上床,木容伸手去推,却被云深一把攥了拉到头顶按住,随后她只听着刺啦一声布帛被撕裂的声响,胸前便是一凉。 木容心痛如死,却仍旧止不住身上那丝令人羞愧的知觉,眼泪簇簇而下,她想起石隐。 被云深践踏过的残破之躯还怎么苟活下去?而她若真落在了云深手中,他方才也说,是要利用自己引来石隐,再要杀了他。 觉着云深的手又往下而去,木容实在忍无可忍,终是用尽全力往舌根咬去,却是方一觉出疼痛,就忽然被云深一手捏在下颌两边。 “你死了,还有什么趣?” 他狞笑,继而沉下身去,凉凉的嘴唇碰在了她火烫的脖颈,木容悲凉哭喊。 却也只是这一下碰触,忽然门外一声闷响,云深警觉,却还没回头去看的功夫,只觉着腰身上忽然狠狠着力,整个人便如同断线纸鸢跌到了床下,身上狠狠一股疼痛,仿佛骨头裂开一般,他费力抬头去看,只见床沿上跪着一道烟白色身影,撩了衣袍将木容光裸肩头遮住。 “你果然在意她!” 云深好似勘透天机一般只猖狂大笑,在石隐带着杀意的冷戾眼光扫来时,他立刻道: “左右尽有我的人,我只消一出声都会前来,先生功夫再高终究双拳难敌四手,到时众人都把这里看一个清楚,木四往后再别想好好做人!” 石隐双手成拳,却只能迸起青筋的颤抖,他死死盯住云深,半晌后才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个字来: “滚。” “多谢隐先生不杀之恩呐!” 云深却不以为杵甚至阴阳怪气,踉跄爬起捡了外袍披上,去到门外看见被打昏在地的芭蕉,冷笑一声径直离去。 床上的木容衣衫不整露出胸前肚兜,满面潮红眼神空泛又满嘴是血,石隐只觉目眦欲裂。昨日她尚且好好的撒娇耍泼,今日却竟如此遭人暗算□□。他心都在颤,害怕的发颤。 又是一阵急促脚步而来,就见赵出周景炎到了门外,两人俱是一怔,周景炎转身将门外的芭蕉提了进来扔在地上,赵出认出窗下榻上躺着的是木宛,便用冷水拍在了木宛的脸上。 木宛只觉着浑身乏累头脑发昏,却是一睁眼竟看见了赵出,这一惊非同小可,随即就瞧见了桌边昏着的三个丫鬟,还有床上…… 跪在床沿上的石隐紧紧抱着木容,木容却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四姐?” 木宛从榻上爬起,就见着木容终于动了一动,却是睁着通红迷蒙的双眼,一手攀上了石隐肩头: “热……热……” 石隐一瞧如此,一把将木容抱起,触手处都已觉出她冬衣都被汗湿透,只用披风将她裹了严实,转身便走。 “四姐!” 木宛眼看石隐将木容带走,急迫在榻上喊了一声,却是腿脚虚软动弹不得,赵出只得出声: “石隐带她去医治,你不必担忧,你四姐她……并未损伤。” 他不知该要怎样和木宛说清,可方才他也看的真切,木容只是被拉开了肩头,余者仍旧整齐穿在身上。可门外的周景炎此刻却是脸上一片黑沉,他转头,去将另外几间厢房依次推开,果然在对面的厢房里,也看见了昏睡在里的木宝主仆四五个人。他没好声气,只一铜盆冷水泼过去,几人都被激的醒了过来。 “景?景公子?” 木宝诧异声音甚至传到对面,木宛听去愈发觉着古怪。 周景炎却是回头,眼神之中甚是凉薄嘲弄: “未免姑娘难堪,景某从不敢实言相告,若依算起来,你我尚算亲戚,景某姓周。” 木宝一怔,被迷-香昏后尚有些不清的头脑缓了半晌才约略转醒,只是面色却忽然难看起来,周景炎一见她如此,就忽然转变一向在她面前的温润模样,只一把攥住她手臂,将她拖拽而起,一直拉到了对面,木宝一路惊慌嘶喊,无奈婆子丫鬟也都虚软只得大喊,谁知周景炎却只是把她拽到了对面的厢房,只手一松,她腿一软便跪坐在地。 “芭蕉?” 木宝眼前正是被打昏的芭蕉,她一惊,抬眼就见屋中方才醒来的三个丫鬟,兰霜嘤嘤哭泣,莲子莲心两个面如死灰,就连木宛也坐在榻上,面色深沉。 “宝姑娘心中总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