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殊好奇的问道,“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她一直都在他的身边,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呢? 翟宁缓缓介绍道,“果干铺的赵老板之前介绍给我的,这个人姓于,单名一个木,二十七岁,泰安人,家里三个兄弟,老大在跑运输,老二在当医生,他就在本地开了一个香皂厂。” 翟宁介绍对象很清晰简单,对方的名字,户籍,家里的人口,做什么事情,非常具有针对性。 他继续道,“上次我们两个人去泰安,我和这个人曾经见过一面。” 安殊懵了,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单独行动的?难道是早上,可是他早上起得来,别人不一定起得来呀,两个人三天都待在同一个地方,第一天到泰山,第二天爬山,第三天下山,完全是没有机会的啊!而且他也没有手机,怎么接洽上的呢? 翟宁后面的话语迅速的解释了他何时和那个于木见面的。 “在第一天晚上住的酒店房间就是他帮我订的,晚上十点的时候,他过来开车带我去他的工厂看了。” 这些人啊这些人!太拼了!大晚上的居然去看工厂! 当然安殊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当时翟宁过去,是打算第二天早上和于木谈谈的,但就如安殊想的那般,于木爬不起来,暖香在床,他乐不思蜀呢,后来就定的是第三天的下午,但他刚刚到酒店,于木的电话就打到房间里去了。 他第三天要去岳父家里拜年,没有时间。 于是当天三更半夜的,两个人出去交流洽谈了几个小时。 翟宁又道,“小作坊的工厂,从别人手上接过来的,自己已经经营了三年,摆着几台生产机器,环境简单,包装差,产品的质感粗糙,不够细腻,所以他生产的香皂主要是通往泰安市里各个公共场所,低档市场,做的小,也是便于使用,去年他发现了关于自己产品的问题,想改进,一个是更换机器的成本很贵,一个是技术人员的缺失,导致他迟迟不能进行大步的改良。” 安殊听他说话,就像是在听一堂市场课程,别提多么专心了。 自从被翟宁教训之后,她现在不管做任何事情都非常认真,自己脑容量有限,能够做好一件事情不容易,所以还是不要一心二用,专注的把一件事情做好,就万事大吉。 她问道,“他做了三年,难道都没有赚到钱吗?” 翟宁道,“前一年赚钱了,但也不多,之前一个人,在外面玩得开,钱花了三层,去年五月刚刚结婚,结婚的时候买房买车花了五层,现在大约还剩下两层。以前有他的父亲为他打开销路,竞争不高,日子好过,完全没怎么管,但是香皂这个产品生意入门低,行业良莠不齐,现如今大大小小的工厂不计其数,他父亲现在快要退休,管控力降低,销路变少,工厂销量持续走低,现在能够保本已经很不错了。” 男人,成熟偏晚,于木真正意识到这是他自己的生意的时候,工厂已经落后太多,一杯羹都难以分享到。 当初他见到翟宁的时候,轻视极了,那个眼神里就差没有写上:小毛孩这是过家家呢,态度很差,他相信老赵,但不相信翟宁啊,但是能人就是能人,于木多油啊,见过的人那是多如牛毛,说着说着就发现翟宁这哪里是小毛孩,这完全就是一只半成精状态的狐狸呢! 安殊爱极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