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妹妹说的那些事,有些想笑,又立刻憋住了,问道:“谌医生过来有什么需要么?” 谌嘉树觉得他的表情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具体哪里奇怪,只好点点头,“我来拿瓶饮料。” 大家都当他是自己人,闻言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只有杨继慈觉得哪里已经有了不同。 谌医生这是不把自己当客人了啊,真有意思。 好想问问他今天有没有拿到小红花。 谌嘉树拿了瓶马蹄爽之后就出去了,冰过的易拉罐凉凉的,握在手心里,一股凉意瞬间从手心往上传递。 他“啪”地拉开拉环,将饮料倒进之前喝冬瓜茶的杯子里,淡黄中有些浑浊的液体,底部有白色的沉淀物,一股甜香涌过来。 他喝了一口,有点甜,但因为是冰凉凉的,所以不是很过分,用调羹搅了搅,喝到被搅起的沉淀物,是荸荠颗粒,有点脆脆的。 “觉得味道怎么样?”宋青枝挺喜欢的,觉得还算清爽,适合夏天冰镇后饮用。 谌嘉树却道:“有点甜。” 宋青枝摇摇头,有些无奈,“你最好还是喝白开水,那个不甜。” “冬瓜茶好喝。”他笑了笑,望着她眨了眨眼,“我得回去了。” 宋青枝愣了一下,“……你不等吃了夜宵再回去?” 谌嘉树摇摇头,“我得回去写论文了,说不定这次可以投一个国外期刊。” 宋青枝闻言哦了声,虽然她不太懂,但总觉得他们这个是很重要的事,忙点点头,要送他出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谌嘉树趁着光线昏暗,大着胆子,伸手握了握她的,觉得软绵绵的手感很好,就捏了两下。 宋青枝一愣,都还来不及缩手,就看见他满脸的高兴,说道:“青枝,你的手跟我的不一样,比我的舒服。” 宋青枝:“……”跟小学鸡谈恋爱就是幼稚:) 谌嘉树还在捏她的手,轻轻的按着大拇指旁边肉,好像拿到玩具的小孩一样。 她忍不住说了句:“你可少捏几次吧,捏得多会腻,以后手都不想牵了可怎么办?” 谌嘉树往前走了一步,下到台阶下,和她对视着,摇摇头,声音柔和地飘荡在晚风里,“不会,我可以牵一辈子。” 宋青枝笑了起来,但没有应他的话,有些话想说,但话到嘴边,又忍住了。 她其实并不相信什么一辈子,甚至有点害怕一辈子,恋爱时说出口的一辈子,不知道能做到多少。 但她又不想说这么扫兴和打击他的话,于是便只好笑,笑得眼睛都弯起来,藏住眼底的情绪。 “快走吧你,不是还要回去写论文?”她抽回手,推了他一下,佯作不耐烦。 谌嘉树笑眯眯的,“我明天再来。” 刚说完,不等宋青枝点头,又立刻改口,“抱歉,我明天要值班,后天再来。” 宋青枝哦了声,“行,我知道了,后天你下了班过来吃午饭吧,我跟大哥提前打招呼。” 谌嘉树却摇摇头,“我下了夜班先去一趟我妈那里,拿些东西,顺道跟她和我爸吃个饭。” “行,那你晚上过来吃粽子。”宋青枝爽快道。 谌嘉树应了声好,不肯让她再送,自己往巷口走去,走到巷口又回头看了一眼,朝她挥挥手,意思是让她快回去。 她点点头,转身回了屋,院门嘎吱一声关上。 院子里的灯光照进小小的鱼池里,她忽然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