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谢文衿以为她也是喜欢的。 “多谢,我很喜欢,”她合上盖子,珍重地放在手里,不想气氛过于沉闷,问道,“你说原本打算自己留一支,那另外一支可是打算送人的?” “正是。”他眼里透着赞赏。 “那一支我想送给少帅,唐皎你跟少帅交好,正好帮我给他,你也知晓,我们谢家在徽城也是为难,不好跟他走得太近。” 唐皎接过另外一支长得一模一样的钢笔,难得沉默了会儿,不知该如何回话。 可不用她接话,谢文衿就讲起为何要送张若靖钢笔,原是他去英国不是游玩和上学,只是为了追一批被倒卖到英国的文物。 这批文物对华国意义重大,他不能准许它们流落海外,便央张若靖给他帮忙。 张若靖在徽城坐阵,抓出不少倒卖文物之人,从他们口里打探到文物下落,谢文衿急急忙忙赶过去,拦下那批文物。 “哎,可惜,还是有两件提前被拍走,”他一手垂在另一只手心中,懊恼的说,“我若能再早一些过去就好了。” 望着刚才神色激动,脸红脖子粗,又不得不克制自己礼数,恨不得将那些文物全抢回来的谢文衿,她不禁劝慰道:“这不怨你的,要怨也是那些倒卖文物的错。” “你说的极是。” 天色渐晚,亮起的路灯透过玻璃窗照在谢文衿身上,点亮了他那双眼,唐皎心中想,也只有这种男子才称得上清风霁月。 收起两支钢笔,她表示自己一定会交到张若靖手上,谢文衿没有去问她和张若靖到底是什么关系,反倒穿上衣服送唐皎出校门。 特别具有绅士风度地替唐皎拉开车门,“路上小心,我会看管好谢瑾的。” 两人相视一笑,似是在打什么哑谜。 将这一切默默看在眼中的司机,回府就悄悄禀告了唐冬雪,唐冬雪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女儿被陌生男子送上车,路过的张若靖倒是差点被气笑了。 该死,自己看着的养着的小丫头,就要被猪拱走了。 玛利亚女中寒假放得晚,此时已正值年关,家家户户都开始准备过年东西。 唐冬雪和唐夏茹商量一下,便决定两家合在一起在唐夏茹那过年,当然,新晋唐公馆也没落下,家里佣人贴窗花的贴窗花,打扫卫生的打扫卫生,放眼望去一片喜庆。 就连街边梧桐树都被挂上了红彤彤的灯笼。 唐皎打从回了家,就一直在自己的新房间内学习,她知道自己的优势是记忆力强,所以没在语文、历史等科目上浪费功夫。 而是专心致志攻克物理、数学。 这间屋子里所有东西张若靖都熟悉的很,毕竟是他一手装修的,小丫头住进来后,将书架填满,原先房间里的屏风没有带过来,软塌上堆着圆圆抱枕。 挨着床的不再是梳妆台,反而是一张白色喷漆的书桌,上面台灯打着,照出小小光晕之地。 台灯上还挂着唐冬雪为她祈来的福,黄色小袋和绿色台灯诡异融合在一起。 想起刚才听闻有位英俊潇洒的男士亲切地护送她出了学校,张若靖那颗七上八下吊得不行的心,再看见唐皎那一刻重归平静。 他也是怕她被骗,总得提点一二。 “这么刻苦认学?” 房门未关,他扣了两声,见她抬头方才走了进去。 唐皎揉揉快被搞成浆糊的脑子,“马上要期末考,现在认学努力一番,考个好成绩,也能过个好年。” 张若靖无置可否,脚下松软的地毯实在让他不习惯,便拖了个椅子坐在她身边,拿过她的课业问道:“有什么不会的,我来教你。” 出过国,留过学,从小有神童之名,自己又亲眼见过他绘画建筑图纸,写过德语,几道物理题想来难不到他。 白嫩泛粉的指甲指过几道题,“这几道。” 张若靖视线在那手指上停留几秒,凭借自己强大的自制力扭转到题目上,他读题的功夫,唐皎已经起身去拿被扔在软塌上的书包。 翻出谢文衿交给她的钢笔,看向那正在算题的男人,咬了咬唇,她以为自己很了解他,这就是个披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