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可以然后抓住新的点,再发动新一轮攻击,永远有料。 凝滞的气氛,又缓缓开始流动,但小心翼翼。 回到公寓,老人在平时无人住的备用房间里休息,简嘉被陈清焰带到那间小侧卧。 布置没变。 陈清焰把床单塞进洗衣机,清洗得干干净净,这里,一尘不染,他亲自收拾的。 没有喊小陶。 桌子上,摆着新购的星空杯。 简嘉脸色潦倒,她垂着头,静默地坐在床沿,也不说话。 “程程……”陈清焰望着她,心脏跳疼,非常真实,他脑子里是光盘中那个柔软可爱的小姑娘,却坐在这里,因为自己而被肆意伤害。 他克制住自己想要摸她长发的意念,走出去,拿星空杯给她倒了纯净水。 简嘉没接,瞥一眼星空杯,忽然想起一件事,问他:“陈医生,您是不是拿我东西了?我少了张光盘,我记得放在收纳盒的。” 陈清焰生平轻视撒谎,但他说:“没有。” 简嘉飞速看他一眼,半信半疑,她跟他几乎不再有任何眼神交流。 她很失落,难道是不小心搬家搬丢了?那是妈妈的礼物,她一向珍视。 两人沉默一会儿,陈清焰又出去,再进来时,手里多出了个铁皮盒子。 他把它打开,摆到简嘉身旁,说: “程程,有些事我想告诉你,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 简嘉像被烈阳灼到,她看到铁皮盒子了,心直坠,眼睛一下归于黑暗。 她不想听,那些信件,让人有种古老的悲哀,无人问津,没有比目睹一场轰烈爱恋却与己无关只能出局更悲哀的事了。 仿佛她被刺入的荆棘,都是应该。 “我大二那年,回一中参加校庆,当时,有个女孩子过来给我们倒水,后来,我们在一起……”他开始低沉地说,挪过椅子,坐她对面。 “不许说!我不许你说!”简嘉失控了,她噙着泪忽然去捂住他的嘴。 陈清焰没想到她是这个反应,凝视她,捉住她贴在唇上的手,抓在掌心。 简嘉眼泪决堤: “我不想听你的爱情故事,一点都不想,跟我没关系!” 她没办法控制自己,陈清焰太恶劣了,她伤口尚新鲜,他到底要把那块烂着的肉怎样蹂.躏才能罢休? “对不起,程程,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过去。”陈清焰拿出手帕。 碍于隔壁是休息的老人,还有作陪的简母,简嘉极力压抑,压抑着自己多天以来靠高强度的工作麻痹掉又苏醒的神经。 他又把她弄哭了。 陈清焰一头的细汗,他弯过腰,目光滚烫:“我知道我对你做错太多,但我还是有奢望,程程,我想和你重新开始。” 他确定一件事,简嘉对这些书信敏感,但他在疑云的祭坛上下不来,因为她抗拒,陈清焰不知道自己曾经有无数个机会可以了解到真相,如果他用丁点心,早发现某些丝迹,程程会说,她对他曾经无比坦白。 但他错过。 但他现在又倾向于直接表达,让她清楚心意,不愿意模棱两可。 简嘉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看他,她觉得,这个男人像许遥一样,生病了。 她能听见血液在汩汩地流,但,不知道伤口在哪里,于是机械地摇了摇脑袋。 “陈医生,如果您真的知道错了,去好好爱那个人,希望你们幸福,只是,别再跟我说这种自欺欺人的话,我讨厌听。”出错了,请刷新重试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