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样。 又走了几步,身后传来另一个脚步声,我回头去看,李修齐正走在我和曾念后面,见我回头冲着我很淡很淡的笑了一下。 我迅速转身,低下头继续往前走。心里觉得,今夜之后,我和某人是真的要告别了。 这个夜晚,我和曾念的牵手走进,让在场的人都明白发生了什么,大家都没说明了什么,只是在准备告辞离开时,石头儿找机会跟我说了句话。 “自己开心就好,别多想。”这就是石头儿说给我的话。 曾念坚持亲自送我回家,我看着石头儿他们坐进了李修齐的车里,忽然觉得伤感起来,总觉得今夜的各自离开,会让某些事情就这么告一段落。 也许还是就此落幕。 十天之后,曾念拿着舒添请堪舆大师看好的吉日要来给我看,我接到他的电话时,正和石头儿还有半马尾酷哥在机场。 这天也是李修齐正式离开的日子,快得我完全没想到。 我说在机场送人,曾念并没多问,只说让我有时间了就联系他。 李修齐正和石头儿他们说笑着,目光不经意的朝我看一眼,我收起望着他,心里有好多话可却觉得还是什么都别说了。 闫沉在这之前已经先离开去了云省,走前得知我要订婚的消息,愕然半天才说了句话,“我原以为你和我哥会有发展的……不管怎样,还是祝福你。” 我把消息告诉远在滇越的白洋时,她只是叹息一声,算是了解我心事的她没有多说无用之话,也是很真心的祝福我了,还嚷着一定要做我伴娘,现在起就不要吃晚饭了。要减肥。 我和她通完电话,站在家里的窗口,心绪难平了好久,既幸福又觉得有些莫名恐慌,大概这就是那个所谓的婚前恐惧症吧。 我重新走回到李修齐他们身边,李修齐看着我问,“不好意思,你的婚礼我恐怕不能亲自观礼了,记得喜糖别忘了我。” 我一定对着他笑得挺难看,点头说那肯定的,记得给我的红包不能少了。 必须入闸了,我们和背着旅行背包一身休闲打扮的李修齐告别,他挥手对着我们笑,眼神里明朗一片,没有留恋之色。 石头儿和半马尾酷哥一起离开了机场,我说是曾念会来接我没跟他们一起,其实就是想避开所有人,一个人安静地待会。 我慢慢的往机场大厅外走,忽然响了一下,收到新的信息。 拿起来一看,竟然是李修齐的微信。 我把手指放在手指屏幕上,好半天才下决心点开了他的消息看。 “祝你幸福。” 不过短短的四个字,却让我觉得?子发酸。 我总觉得,他从我的生活里离开,不应该是这样的方式。可世间事不往往就是如此,这样也没办法。 我的心绪起伏在定下了订婚日期后,终于渐渐尘埃落定。 一个月后,我们会在舒家老宅举行仪式,曾念这期间更加忙了起来,他又一次出国去了新加坡以后,我也开始不紧不慢的准备起来。 可每每又心里茫然一片,不知道自己该准备什么。 别人这个时候应该有事无巨细商量的父母家人,可我妈躺在医院里还是不能讲话,白洋又不在奉天,我几乎只能全部事情自己拿主意。 虽然经常和白洋聊微信说起这些,可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具体事情还得我自己来。 我妈听我说完要和曾念订婚的事情后,虽然说不了话,可她的眼神告诉我,她很满意这件事,这大概是我们母女之间唯一一次很合拍的事情。 曾伯伯知道消息后也挺高兴,可他没多问,我也知道这其中一些不好处理的内情,也没多提,就准备等曾念回来了再好好商量下。 我觉得毕竟是亲生父亲,人生大事当前,还是要找个好的处理方式。 可具体怎么办,我也没什么想好的主意。 奉天渐渐正式入秋。第一场秋雨飘起来的时候,我在通宵解剖后的昏睡里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