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的名声,所以不要打着慈父的面孔,对我耳提面命。” “你想气死为父不成?” 魏廷茂冷冷道:“您还是活着吧,想必我娘也不愿在黄泉路上见到您。” 魏松脸色一白,暴怒道:“魏东给我拿鞭子来?” 魏东垂着头,立在一旁不言不语。 豆包小声道:“魏叔,老爷这般欲盖弥彰,次数多了,少爷能不知晓吗?” “闭嘴!”魏东抬头瞪了他一眼。 豆包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魏廷茂淡淡道:“父亲,您有管教儿子的功夫,还不如多教导三弟四弟,让他们撑起宁远将军府的门楣,”神色一顿,淡淡道:“儿子日后可是要另立门楣之人,遂宁远将军府的好坏与我并无太大关联。” “老子还没死,你便想分府而住?” 魏廷茂淡淡道:“父亲,到时您同意与否,又有何用。” 魏松神色大变,愣愣道:“这是何意?” “再过不久我便要去山西,此战我定要一战成名。” “你……为此,存了分府之心?” “父亲,从我娘过世那日起,这便不再是我的家,而属于我的家自会由我亲手打造,那……任何人都不能窥觑之,但凡窥觑之人,来一个杀一人,来两个杀一双。” 魏松心神大震,脸色苍白的后退一步:“你大哥已离我而去,难道你也要离开我?” “父亲,大哥为何离家,你焉能不知?” 魏松颓丧着肩膀,面如土色道:“你大哥怨我?你也怨我?”可他有何法子?即便他在战场上所向睥睨,可又怎能越过头顶这片天,先皇的话犹如钉子一般,时刻敲打他的心尖,若想护住他在意之人,只能迎娶三公主。 魏廷茂冷冷道:“事到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您护不了我娘,护不住大哥,既然这般,我何不靠自己拼得一份前程,唯有握在手心的东西才是真正属于我。” “青墨,你们为何不能体谅为父的苦心?” “苦心?当您潇洒快活,坐拥美人时,可有想过为您暗自伤神的我娘,她为何早早离世,就是被你们活活逼死的,不过这样也好,”魏廷茂淡笑道:“死了也就解脱了,再也不用受束缚,再不用为谁伤心。” “为父如何做才能让你们原谅我?” “以前如何,以后还如何,逝者已逝,多说无益。” “青墨……” 魏廷茂淡淡道:“您还有事吗?若无事,儿子便先行告退。”不顾他爹的脸色,转身开门出去,看到候在一旁垂下头的魏东,淡淡道:“你进去看看吧!”对豆包使个眼神,抬脚离开。 “他……竟想分府别住?”魏松身子踉跄下,沧桑道。 魏东轻声道:“老爷,少爷这般说,不正说明他有这般的志气与能耐。”顿了顿,又道:“总比宋家那位大少爷强,您说呢?” “这辈子我浴血杀场,到底为了什么?”魏松苦笑,夫人从正妻贬至妾室,两个儿子对他更是心生怨恨,一个远走他乡,不肯回京,一个却要生生离开他身边老死不相往来。 “老爷,少爷如今还小,缺乏历练,随着他年岁见长,终有一日会明白您当年的不得已。” “再多的不得已还不是贪生怕死。”魏松嘴角上翘,嘲讽道。 “少爷,您慢点,奴才跟不上?”豆包不顾后背的疼痛,拼命跟上少爷的脚步。 魏廷茂脸色铁青,大步往前走,谁料走至拐角处,碰到众星拱月的三公主,敛了敛脸上的神色,揖礼道:“母亲。” 三公主嘴角露出适宜的笑容,淡淡道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