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廷茂眉眼舒展,淡笑道:“如此最好!” 就这样,魏廷茂主仆一直在屋中静等,不出半个时辰便有小丫鬟过来,福了福身,方轻声道:“二少爷,公主请您过去。” 魏廷茂淡笑道:“知道了,待我换身衣裳就过去。” 小丫鬟神□□言又止,瑟瑟道:“二少爷,奴婢在外等您,可好?” 魏廷茂眸光如箭般盯着她,冷冷道:“你想死不成!” 小丫鬟吓得身子瑟瑟发抖,告饶道:“奴婢不敢,奴婢这就回去复命!”脚步轻移的退出去。 魏廷茂看向豆包,轻声道:“适才我吩咐你之事,可能办好?” 豆包嬉皮笑脸道:“少爷放心,奴才定让您满意。” 魏廷茂颔了颔首,淡淡道:“去吧!” 凉亭中,三公主正在陪各府女眷喝茶,未料尧哥过来请安,三公主脸色一僵,扯了扯嘴角,压抑心中的怒火:“你怎么过来了?” “不是娘让孩儿过来的吗?” “为娘何时让你过来?”话音一落,三公主立即明白此事乃何人所为,对其耳语道:“现下不是你过来的时候,速速退下。” 只见众位夫人纷纷看向尧哥,眼里发着光,三少爷虽丧了妻,但到底是公主的儿子,宁远将军府的世子,且前夫人未留下一儿半女,容貌英俊不说,一举一动更是风度翩翩,比毁了容的怀远将军不知好多少倍。 尧哥见她娘脸色铁青,心知做错事,忙对其揖礼,又对众位夫人淡淡点头,方抬脚离开。 半个时辰后,就见一绿衣婢女脚步匆忙的往这边来,向嬷嬷远远看见,心知出了事方脚步轻移的退出去,背人处立马扯住她的胳膊,低斥道:“也不看看眼下什么时候,竟敢不知分寸的闯进来。” 绿衣婢女喘着气,脸色苍白的扯着向嬷嬷的胳膊,焦急道:“嬷嬷,出事了?” “何事让你这般神色慌张?” 绿衣婢女小声道:“也不知谁家的千金掉进后院的池子里,最后竟被咱们三少爷抱上来。” 闻言,向嬷嬷脸色惨白,膝盖发软,慌张道:“此事都有谁看见?” “陪在那位小姐身边有五六位千金,遂……” 向嬷嬷心脏砰砰直跳,转头看向坐在上首与各府女眷言笑晏晏的公主,揉了揉脸颊让其看起来红润些,方抖的身子走至公主身边,对其耳语,只见三公主手中的酒盅微微倾斜,不小心抖出几滴落在她红色镂花青罗裙上,嘴角含笑的点头:“你先过去看看,若还是不妥,本宫便亲自过去。” 向嬷嬷福了福身,轻手轻脚的退出去。 今儿应约而来的有七八位官宦人家的女眷,其夫君身份自是不如宁远将军府,遂得知魏廷茂要择妻,即便他脸上有道疤痕又怎样,只要前程好,比什么都强,自是想抱紧魏廷茂这颗大树,但现下却有了其他念想,宁远将军府的世子爷当真玉树凌风,虽是鳏夫,却也比嫁给毁了容的怀远大将军强。 只见,其中一位秦夫人眉眼一挑,含笑道:“公主,可是出了何事?” 三公主淡笑道:“老二虽是武将,面色却还是有些赧然,遂一直未曾过来,本宫便让向嬷嬷亲自去催催,总不能让你们一直候着他吧!” 秦夫人轻声道:“让公主费心了。” 三公主忍着满腔怒意,嘴角含笑的与她寒暄,大约一刻钟后,方缓缓起身,含笑道:“你们稍等,本宫去去就回。” 众位女眷自是知晓公主为甚离开,方起身对其福了福身。 三公主带着婢女神色匆匆的走去后院,待见落水的女子已被披风裹住身子,不让其春光外泄,再看尧哥浑身湿透,也是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带着怒气走上前,伸手对其挥了一耳光,怒声道:“你傻了吗?” 众人皆是一愣,连请安都忘了,小郡主跑上前,扯着她娘的胳膊,焦急道:“娘,莫要怪哥哥。” 尧哥捂着脸,不可置信道:“娘,您为甚打儿子?” 三公主眸光瞥了眼众人的脸色,脸色铁青道:“今儿本宫宴请各府女眷乃是为你二哥择媳妇,且此处全是未出阁的千金,你就不知道避讳吗?” 尧哥脸色涨红,小声辩解:“适才儿子从您那处出来,本是在院子散步,未料她们在此赏景,便……” 三公主沉着脸,低声道:“所以你就动了花花肠子!” “娘,儿子没有,只是心里合计着,她们之中可有您为孩儿相中的媳妇!” “你……你……”若不是此处尚有外人在,定要好好教训他,怎如此不知分寸,三公主恼怒道:“这周围全是婢女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