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不仅陆续买了许多烘焙方面的书籍自学各种面包蛋糕制作方法,还逐渐生出了对这方面的热爱,开始真正痴迷这门技艺,也算变相托了宋柏劳的福吧。 我与宋柏劳并不会次次都碰上,但我每次仍然会备好“贡品”,以防与他突然相遇。 共享天台期间,我们其实并没有太多交流,就算恰好都在,也是各自一边呆着。如果碰巧他正好有“客人”,我就在楼梯上待一会儿,等他完事了再上去。 如此一年,和谐得令人惊叹。 “有一阵是不错。”结束回忆,我冲宋柏劳笑了笑,看他都觉顺眼几分。 不管朱璃初衷是什么,但那时,我是真的将他当做“哥哥”对待的。 宋柏劳眼眸半垂,视线落在我的笑上:“他替你出过头,还替你下过药,锁过门……你们真是一对好兄弟。” 脸上的笑还来不及消散,我就被宋柏劳一句更比一句要命的指控冻结住了所有表情。 他指尖轻轻敲打着玻璃杯,不紧不慢的声音还在继续:“说实话,这次由他换成你,是不是也是你们一早商量好的?七年前你们没有联手做成的事,七年后终于成功了,这毅力可真让人敬佩。” 他这想象力也挺令人敬佩的。 我靠到门边,离他远远的,连回他话的心情都没有。 宋柏劳喝光了杯子里的酒,将酒杯放到一边,突然伸手将我扯到怀里。 “为什么不说话?你这是默认了吗?”他手掌按在我后腰,让我们整个上半身紧紧相贴,我甚至能闻到他唇齿间的酒香。 我偏过头,用手抵着他肩膀,想要脱离变扭的姿势。 宋柏劳加重手上的力道,脸更凑近我:“怎么一下子变哑巴了?” 他对我的误解,让我无时无刻都要做好被他找茬的准备。他根本就不相信我,自己心里早有答案,又何苦一次次逼问我。难道看我难堪痛苦,他就高兴了吗? 我已经厌倦一次次解释:“是,我们一早商量好的。”想着反正说什么他都不信,我干脆也破罐子破摔了,“一切都是我和朱璃的阴谋。” 我能感觉到他胳膊上的肌肉那一霎那紧绷了起来,像把铁钳一样,勒得我的腰都疼了。 “你果然还是那么……”他欲言又止,恼恨交加。 这会儿他信得倒是很快。 我帮他补完了后面的话:“不要脸?有心机?还是犯贱?” 他像是被我问懵了,怔然片刻,放松了钳制我的双臂,而我抓紧这个机会逃离他的怀抱,坐回了另一边。 我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觉得刚才那一下罐子摔得不够狠,又加两句:“这七年,我心心念念都是嫁给你,哪怕你并不想娶我。我知道你嫌弃我,但我不在意。”我笑看着他,“我就是不要脸,有心机,还犯贱。” 这样说着,脑子里已经打好草稿,决定将宋柏劳这一刻无从下手的表情如实记在日记里,以供今后心情不佳时随时拿出来翻阅。 作者有话说:这章算周六的,周日不更。 第十六章 【小竹失恋哭了半宿,和师父喝酒喝到天亮,我在旁边听他们数落“alpha没一个好东西”,深以为然。】 我也许找到了与宋柏劳单方面和平共处的方式。这个方式说起来有点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既,无论他对我进行怎样荒诞的揣测,无条件照盘全收就是了。只要承认自己就是他想的那样,包揽所有他口中恶毒的品质,很快他就能消停下来。 我用厚颜无耻抵挡他的咄咄逼人,彻底坐实他口中“处心积虑”的人设。他反而像是被毒蛇缠上的倒霉农夫,猛然惊醒原来我竟不是截枯树枝,惊慌失措下只得将我甩得远远的。 我待在山上,他留在市区,各自安好,度过了一段相较平静的日子。期间他派律师来与我交涉,两位律师一老一少,让我签了授权文件,又询问我诉求。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