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怎么都是不对的,无论何种情况都是不大可能的。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最不可能的情况,往往都会成为现实。”南赢钰低声说道,手中还握着一方帕子,那帕子已然有些旧了,简单的帕子,上面只用那浅色丝线绣了个小小的昭字,同时也体现出了主人的风格。 这方帕子是很久之前两人在一起时,明昭随手赠与南赢钰擦汗用的,那个时候两人还算是朋友,还算是知己,可是渐渐一切都变了,南赢钰不想想那些东西,他只知道,他曾经唾手可得的、一直期盼的东西,马上就要到他身边之后又忽然消失了,就像是老天与他开的一场玩笑一般,但是他却不能将其当做一场玩笑来对待,因为他的心被带走了。 “六哥,你明明知道,此行一去极有可能是一场鸿门宴。”南赢朗说道,他既能理解这位哥哥有时候有看不透这位哥哥,他自己都认为他的这位哥哥要比他更适合做这个皇帝。 “阿朗,当你有了这样的牵挂时候你就会发现,即使天崩地裂,你也想要到她的身边去,这世间任何事情都不能成为你的绊脚石,无论什么……”南赢钰说道,看着那方帕子的眼中只有一片痴情。 南赢朗看着这样的哥哥,心中一叹,这样的南赢钰就像是疯魔了一样,这样的他让他担忧。 “六哥,阿朗虽然是皇帝,但是在阿朗的心中这个位置一直都是六哥的,六哥能明白阿朗的意思吗?”南赢朗说道,态度端正,没有一丝作假,徐忠在一旁安静的听着,司信在一旁站着也没有说话,这些日子以来,司信也是到处奔跑,还有司北等人亦是如此,没有安静下来的时候。 像是南赢钰等人失去的是他的心上人、朋友,而他们却是没有了主人,屈凜卫是一体的,一生之中也只会认准一个主人,他们就像是一个狼群,只听从狼王的指令,但是现在狼王却不见了,带给群狼的除了那内心深处的恐慌还有无尽的疯狂,甚至在这个世界上他们不再信任任何人,司凯锋亦是如此,他们会给他尊重,但不会重新认他为主。 这就是屈凜卫,就连南赢皇族都无法夺走的屈凜卫。 “阿朗,以后休要再说这样的话了,你已经是皇上了,坐上这个位置,你就永远都是皇上,没有任何人能够改变这个事实,包括我,以后也会是如此。”南赢钰轻笑着说道,南赢朗能够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期盼,还有那悸动的灿烂光彩,这是多久都不曾看到的南赢钰了? 南赢朗有一瞬间的呆滞,随即也没有了言语,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表达出内心复杂的情感,不过他只希望自己在乎的人能够安好那就够了。 “司信,你来此是有何事?”南赢朗问道,不想再说刚刚的话题,那个女子留给他们的除了那些美好的回忆,就只剩下了疼痛,一种钻入了心眼儿里的疼痛,直到现在也让他们无法轻易经受。 “回皇上,南楚有了动静了,听说南楚太子已经久病痊愈了,太子妃也寻回来了,听说北燕皇帝此次也会前去南楚。 南楚大皇子深夜遇袭,小木家趁乱反叛,现在南楚陷入内乱,不过随后就被安武帝压下,木家也出面了。 东秦还有西夷两国也都受到了南楚安武帝的邀请,两位国主也都给了准确的消息,表示都会亲自前去。 不过有一件事情,木皇后深夜离宫,现在下落不明。”司信将所有的消息一一禀报与这位小皇帝知晓。 现在屈凜卫还是会效命与南赢一族,毕竟这也是那个女子上次分别之前所嘱咐过的。 “哦?他们竟然都同意了要去?这是问心无愧呢还是又有了什么别的心思了?六哥此事你怎么看?”南赢朗想了半晌,看向了坐在下首的男子,若是没有南赢钰再次,他也会飞鸽传书给他送过去,并且召集朝中重臣一同讨论此事,不过现在还好南赢钰本人在这里所以有些事情也就方便了许多。 “哼,东秦国的心思一直都不正,西夷国自从有了那个甚子国师之后也开始诡异莫测起来,之前这两国已然结了盟了,此刻又主动前往南楚,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们恐怕都没打着什么好心思。 不过那南楚虽说乱,但也不至于木皇后那么重要的一个大活人就那么跑了,此事定然也是有鬼,南楚内部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我们这些外人不知道,不过去看一看也是无妨的。”南赢钰说道,脸上也浮上了一丝冷笑。 “此次聚会,各国去的都是君王,只是阿朗你就不必去冒这个险了,年龄小,身体不好,这个并不会让他们说出什么。 此行一去,夏恒就暂时直接关了吧。”最后一句话让得南赢朗身子一震,关了?他的意思就是封锁国门?!这样外面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虽然是不太好的政策,按时也不乏是一个最安全的方法。 至少对于现在的夏恒来说是最安全的,外面侵犯直接打回去,里面有问题直接关了门儿来解决,内忧外患分开来治,同时更有南M.LZ1915.cOm